就在钟观光、谭熙鸿高兴之时，周赫煊又说：“但
有
点要求，那就是北大以后不能公开喊出g,m口号，不能公开出版g,m刊物，也不得组建g,m性质
社团。”
“这个嘛，”谭熙鸿皱眉道，“似乎有违北大自由校风。”
周赫煊放话说：“如果不能做到这点，那请辞校长职务。”
周赫煊属于两边拿捏，先向张作霖
翌日，钟观光和谭熙鸿便前往清华园，找到正在创作《神女》周赫煊。
二人也不拐弯抹角，谭熙鸿直奔主题道：“明诚，你怎
突然被任命为北大校长
？”
“前几天徐志摩被抓，和梁任公先生去找张作霖放人……”周赫煊把情况详细解释遍，苦笑道，“只是想趁机帮北大说说好话，没料到把自己也绕进去。”
“原来如此，这是件好事啊。”钟观光笑道。
谭熙鸿问：“如果明诚担任校长，你打算怎做？”
他未来会担任故宫博物院院长。
谭熙鸿比较倾向于支持周赫煊，他说：“觉得不论如何，最重要是让北大尽早复课。教育部现在肯任命校长，说明事情已经有转机。”
吴虞抱怨道：“问题是这个周赫煊才二十几岁，正当年轻气盛时候。他以前没有任何办学经验，如果跑来北大胡乱指挥，那们该怎办？”
钟观光对周赫煊印象不错，辩解道：“也不能说没有办学经验，直隶地区希望小学他也曾参与其中。”
“大学跟小学能样吗？”吴虞质问。
周赫煊说：“切照旧，只负责找教育部要钱，平时都住在天津。你们自己选个代理校长出来，自行管理日常校务，不参与其中。”
钟观光和谭熙鸿相视笑，俱都看到对方眼中喜意。
事实上，蔡元培在北大做校长时候，就当好几年甩手掌柜。直由蒋梦麟担任代理校长之职，负责处理校务问题，而蔡元培则在欧洲旅游。
蒋梦麟几个月前上张作霖黑名单，如今已悄然南下，投奔国民z.府去。北大现在情况非常尴尬，校长蔡元培辞职不干，代理校长又玩失踪，校务只能由学校评议会来处理。
如果周赫煊履行承诺，不管北大日常事务话。那北大自己再选个代理校长就是，跟以前没啥两样，这是北大师生可以接受。
洪涛生笑道：“老吴，你向蔑视权威，反对礼教，今天怎反而论资排辈起来？”
吴虞解释说：“不是论资排辈，而是怕周赫煊太年轻，到北大以后乱搞。”
钟观光提议道：“们在这里也讨论不出结果，不如先去接触下周赫煊，试探试探他想法。”
“可以，”马裕藻说，“你跟仲逵认识周赫煊，就劳烦你们走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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