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赫煊笑道:“准备卖新式内衣。南方不是在闹天乳运动吗?做
“罚酒,罚酒!”那位叫陈景量公子哥跟着起哄。
周赫煊问卡捷琳娜:“可以帮喝吗?”
“可以。”卡捷琳娜蹙着眉头饮而尽,看她那样子似乎不喜欢喝酒,纯粹是为赚钱。
“好,杯就够。”周赫煊连忙说。
众人玩到凌晨十二点多,才终于散场离去。
当然,也有可能她“卖艺不卖身”。
“留个地址给吧,过段时间可能会需要个广告女郎。”周赫煊说。
卡捷琳娜笑道:“当然可以。”
支舞曲跳完,卡捷琳娜陪周赫煊回到座位上。因为她收周赫煊舞票,需要陪跳三支舞,现在还没有完成任务。更重要是,如果周赫煊请她喝茶或者酒,她还能再从酒水饮料中提成。
“给这位小姐来杯茶!”周赫煊打个响指说。
船队就被日本人拦下。经过多方交涉,日本只允许几千名老弱上岸,们剩下人全部改道来上海。半路上,们又遭遇强台风,其中艘船被巨浪打翻,父亲就是那时候去世。”
“很抱歉,提起你伤心事。”周赫煊说。
“没什,你是客人,不觉得扫兴就好,”卡捷琳娜扯开话匣子,继续往下说,“来上海后,们所带积蓄很快用完。母亲只能去做舞女,而也在咖啡馆当侍女谋生。”
周赫煊问:“那你为什来这里伴舞?”
卡捷琳娜说:“母亲生病,做侍女赚得少,所以改行当舞女。”
周赫煊对徐悲鸿很感兴趣,约他改天见面。至于目嘛,无非是想弄几幅徐悲鸿画,如果能再求副墨宝就更好。
回去途中,陆小曼喝得有点多,直接摊在车上睡觉。
徐志摩问:“明诚,听小曼说,你这次来南方是做生意?”
周赫煊点头道:“准备做服装生意。”
徐志摩对此颇为不屑:“你个堂堂大学者,不写诗作文,去做哪门子生意?也不嫌沾上满身铜臭。”
陆小曼笑道:“看来明诚也是舞场健将。”
周赫煊摇头说:“不常来,可是正经人。”
“哈哈哈哈!”
众人大笑。
汪亚尘指着周赫煊,玩笑道:“这位仁兄在挖苦们不是正经人呢!”
周赫煊道:“很令人敬佩。”
卡捷琳娜笑道:“你跟别中国人不样,他们才不会问这些。”
“只是好奇而已,”周赫煊说,“你在这里能赚多少?当然,你可以不回答。”
卡捷琳娜道:“舞票提两成,饮料提三成,如果客人请喝酒,酒钱提五成。算上小费话,晚上大概能赚两三元,有时候更多。”
卡捷琳娜只说陪舞、陪喝收入,还没说陪睡,那才是大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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