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分之九十以上
日本间谍，都跟打
“
想想啊。”周赫煊找来纸笔，
个个把名字记下。
张学良、冯庸虽然远在东北，不管他们能不能来，请帖是必须发出去。还有北大、清华些老师，报社些同僚，以及文学研究会和新月社朋友。再加上天津济民会青帮大佬，林林总总算下来，居然有40多个。
等周赫煊把邀请名单列好，廖雅泉笑着走过来说：“乐怡姐姐，来帮忙写请帖吧。”
“有劳
。”张乐怡微笑点头。
廖雅泉写东西还是很快，毕竟帮周赫煊抄好几十万字作品，速度早就练出来。她边写请帖，边留意周赫煊所邀请人，结果发现并没有什
收获。
周赫煊是真被气到，自己冒着得罪常凯申危险，好不容易从阎老西那里要来经费。回家屁股都还没坐热，李石曾居然又来求助，真把他当民国活雷锋啊？
至于周赫煊怎会知道李石曾来意，那是因为李石曾提前写封信，把具体情况都讲述遍。信前两天就寄到，李石曾还说要当面拜访，顺便表达感激之意。
“好啦，别生气。”张乐怡端着茶过来安慰道。
周赫煊接过茶杯，无奈地摇头：“那位李老先生毫无从政经验，却当官就要搞改革，纯粹就是把整个华北老师和学生当试验品。偏偏他还认为自己是对，认为自己很高尚，连劝都没法劝。”
张乐怡说：“人各有志嘛。”
廖雅泉很苦恼，周赫煊现在出远门都不带她，待在天津又无法获得重要情报。
廖雅泉将情况报告接头人，对方却让她不要焦急，只需慢慢潜伏即可。
这种情况极为常见，日本派出好多间谍，都是长期潜伏。那些人在中国当医生、当律师、当职员，甚至给政要做顾问，动辄就是二十年时间。
甚至好多日本间谍在中国结婚生子，过着普通人生活。他们除暗中结交人脉、搜集情报外，跟平常百姓没有任何不同，就连生活费都要自己赚。
只有当上级发出指令，这些潜伏起来间谍，才会突然发动，起到出人意料效果。
周赫煊讥笑道：“就他这手段还搞改革？连帮学生都应付不。”
张乐怡转开话题道：“三弟远南来信说，他圣诞节后只有不到三周放假时间，没法赶回来参加们婚礼。不过他有个学长要毕业回国，到时候会捎礼物回来。”
说起婚礼，周赫煊就感到头疼。
张谋之非要在上海嫁女儿，为方便邀请宾客，婚期订在元旦节第二天，婚宴什至少得提前个月开始张罗。
张乐怡抱着摞结婚请帖出来，说道：“在南京和上海朋友，都已经写好请帖。煊哥你要邀请哪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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