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如此。”探子们完全认可。
再跟阵,那小旗又说:“这位相公是老手啊,不骄不躁,有耐心得很。”
“为何如此说?”邹木问道。
那小旗解释说:“这位相公每次只射五箭,射完便收弓。既能慢慢恢复体力,也能避免手臂和腰背拉伤,他这样射天都不会累。”
王渊没感觉累,贼寇们却累,心累!
箭箭命中,造成贼寇后队出现慌乱,气得众贼集体杀将回来。
王渊根本不愿接敌,立即拍马撤退。
众贼追赶不上,只得又回去赶路,已经被搞得完全没有脾气。他们当中也有射手,短距离射兔子还行,远距离玩骑射完全抓瞎,干瞪着眼被王渊从头到尾放风筝。
邹木和几个锦衣卫探子,没有王渊那种本事。而且他们从京城赶来,中途没有丝毫休息,胯下马儿早就累坏,放风筝怕是要先把马给放死。
个探子被派回去禀报军情,剩下几个探子和邹木起,只能远远缀在贼寇后边。
此时财货与妇人已经装船完毕,贼寇押着青壮打算离开。
由于赵蟠和樊鹞子已死,见王渊拍马前来,众贼内部立即出现分歧。
有人声称要为赵将军和樊鹞子报仇,顺便把那几个官军探子干掉;有人认为应该早日南下,带着财货与大军汇合。不管是哪种选择,但凡公开表达意见者,皆为野心勃勃之辈。
声言报仇,乃是立威聚人心,想接手这支三百人马队。
欲速南下,乃是要讨好贼首,送去财货必得刘六刘七赞赏。
路上,王渊已经射死射伤十多个贼寇,现在谁都不愿走最后面,纷纷打马加速前进。
终于,有贼寇提议道:“青壮
那小旗见王渊把贼寇射懵,忍不住赞叹道:“这位相公若做军中哨探,打仗时怕要把敌军射成瞎子。”
古代没有卫星定位,获取战场情报全靠哨探。
双方大军还未抵达战场,各自哨探便已经开始厮杀。谁哨探多,谁哨探猛,就能做到遮蔽战场,让敌军无法摸清军底细。
所以,那个小旗才有如此感叹。
邹木笑道:“以若虚兄之武力,便是选择从军,也必为员大将,又怎会去做哨探?”
直至王渊来到营寨之外,这些贼寇都还没争执出结果。吵吵嚷嚷就跟菜市场样,彼此有矛盾者几欲互殴,反正两位领头都死,剩下三个百人长谁都不服谁。
王渊才不管那许多,贼寇不出来,他就下马休息,慢慢在那儿积蓄马力。
营中闹半天,速速南下那方占到上风。
营寨侧门被打开,百多骑开道,中间有数百被裹挟青壮,剩下两百骑在后方压阵,同时防备青壮中途逃跑。
王渊任由他们离开营寨,等全都出来,突然骑马接近,连续射出几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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