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晓斌不明白:“脚难道不如杯子值钱吗?”
孟勇敢笑,占便宜般:“买杯子要花钱,治脚个大子也不用花。
徐晓斌用脚去踹他:“什时候也脱不你农民本色。”孟勇敢跳着躲开:“这是们光荣传统,们要代代传下去。”
孟勇敢收拾完,屁股坐到自己床上,伸个懒腰,看看手表,对坐在床上揉眼睛徐晓斌说:“要不,陪你再睡觉?”
徐晓斌笑:“去你吧,让你折腾,老子早就不困。”孟勇敢说:“那咱们杀盘?”
挺坐起来,几乎是怒吼:“你想干什?”
大巫显然没被他气势吓住,因为大巫嗓门比他还大。大巫也是吼:“想干什?你还有脸问想干什?你怎不问问你那混账老婆想干什?!”
听又是自己老婆事,徐晓斌没脾气。他半裸着叹口气,手无寸铁地点办法也没有样子。
孟勇敢就见不得他这副窝囊相,认为有什样丈夫,就有什样妻子。同时也认定,老婆像弹簧,你软她就狂。
孟勇敢用手指点着徐晓斌,恨铁不成钢地摇着头:“徐晓斌哪徐晓斌,你算是倒八辈子血霉,怎摊上这个老婆?”
徐晓斌伸个懒腰,拧着脖子说:“杀盘就杀盘,你以为怕你?”
孟勇敢边开抽屉拿象棋边说:“你还能怕?你把你怕都献给你老婆,你还能怕谁呀!”
徐晓斌来精神,拉过被子围住半裸身子,让出半床来。徐晓斌问:“哎,快说说,你又受什委屈?”
孟勇敢坐到对面,哗啦下把棋子倒到床上,有些不耐烦:“这刚好点,你又提她。提她心就堵得慌。好好下棋,不许提她。”徐晓斌笑,摆着棋子连连点头:“好好好,
徐晓斌打个哈欠,揉揉眼睛,有气无力地问:“她又怎惹你?”
孟勇敢将手里硬皮笔记本像投手榴弹那样投到桌子上,没想到命中率很高,把徐晓斌最喜欢玻璃杯碰到水泥地上。漂亮玻璃杯绝望地叫声,马上就粉身碎骨。
徐晓斌探头看眼地上碎玻璃,又抬头去看戳在那儿孟勇敢,什话也没说,却比千言万语都管用,大巫眉眼立马往下掉几分,不再那横眉立目张牙舞爪。同时,大巫还知错就改地转身从门后拿出笤帚,上来弯下虎背熊腰,很认真地清理着。徐晓斌像地主老财样指手画脚:“这,还有这!”孟勇敢抬头看他眼,眼神不善。
徐晓斌笑:“让你扫干净点有什不对?万扎脚,你赔得起吗?”
孟勇敢撇着胶东普通话说:“你杯子赔不起,你脚包在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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