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漂亮老婆近在咫尺,他却不能碰她,更别说干点什。此时此刻徐晓斌,心里像长痱子―般,恨不能让百爪来帮他挠心呢。
昨天晚上,徐晓斌早早地洗完澡上床,拿着本杂志满心欢喜地跷着二郎腿守株待兔。别看俩人在个连里,整天抬头不见低头见,但能踏踏实实地搂在起睡个安稳觉,个星期不过也就周末这两天。就是这两天还不能雷打不动,不是她值周,就是他值班,锣齐鼓不齐地什也干不成。人家都说小别胜新婚,好像都盼着有个小别机会,好尝尝胜新婚滋味。徐晓斌对这样陈词滥调最深恶痛绝。有次他搂着小别周许连长,恨恨地说:“别听他们胡说八道!谁敢在老子面前说这话,老子就抽他!让他来尝尝这周别熊滋味?”
许连长身香气地站在床边,像查铺查哨那样说他:“哟,你怎光着大膀子?”
徐技师低头看看自己整装待发身子,有点嬉皮笑脸:“这样省事,省得会还得脱。”
准知许连长却公事公办地通知他:“今晚不行!”徐技师听就急,将手甩杂志合,声都有点变:“怎不行?”
许连长笑,像小猫那样眯缝着眼:“说不行就不行。”徐技师拍床铺,有点震怒:“不行也得行!”许连长点也不怕他,反而笑得更欢。她弯下身子,像小妹妹那样求饶:“今天实在是太累,求求你先让睡觉,醒再来,行吗?”
徐技师像兄长样体贴她:“你只管躺着享受,来劳动。你别动,动。”
许连长脸像大海样,说变就变,刚才还风和日丽,转眼间就,bao风骤雨:“真不要脸!这流氓话你也说得出口?”徐技师脸无辜:“两口子说话,什话不能说?”许连长身正气:“这种流氓话就不能说!让开!要上床!”在这样氛围下,徐晓斌再去死皮赖脸地碰人家,连他都觉得自己像个流氓。
许兵大概是真累,头挨枕头,眼睛就睁不开。既然困成这样,你就赶紧睡吧。她不,她又像只小猫样偎过来,闭着眼到处找他胳膊。她缎子样身子碰到他身子,他身子就不争气地呼呼着起来,火烧火燎地别提有多难受。真是谁难受谁知道哇!怛难受又能怎办呢?你能趁着人家昏昏欲睡时候强,bao人家吗?那样话,自己不光是个流氓,还是个强盗,成双料坏蛋。
许兵醒,眨巴眨巴眼睛,看见徐晓斌如饥似渴眼睛。她又眨巴眨巴眼睛,想起昨天晚上给人家承诺。许兵是个重承诺、守信用人,她说过话从来都不赖账。这也是徐晓斌这信任地眼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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