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真好”。哎呀,哎呀!这人丢,真是丢到太平洋上,辽阔又深远!这要是让徐晓斌那两口子知道,这也要成为经典,让他们百说不厌、百笑不休经典。
怎就睡着呢?自己明明很兴奋、也很紧张嘛。在这种既兴奋又紧张状态下,人怎可能睡着呢?真是不可思议,真是奇怪,奇怪得都快成为医学奇迹。
孟勇敢身上新衣服都湿透,粘在身上非常难受。他想找东西擦擦汗,无奈上下身新,口袋里空空荡荡什也没有。突然间,种担心袭上心头:自己这样大汗淋漓,身上会不会有味呀?这样想,他马上坐立不安起来,身子尽量往边移,尽量离她远点。这样来,他虽然离东方红远,却离他左边个年轻女孩近。那年轻女孩莫名其妙地看他眼,把他看得又有些心惊胆战。
孟勇敢如惊弓之鸟,坐在北展剧场九排八号上,盼着俄罗斯天鹅们早点跳完,他好早点结束这洋罪。孟勇敢在座位上遭罪地想:奶奶,这晚上,能折十年寿!
没想到是,更大尴尬还在后边等着他呢。看完演出,两人上出租车,孟勇敢摸空空荡荡口袋,才想起来,钱包在旧衣服里,而旧衣服却在战友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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