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事在人,成事在天。有没有用,只有老天说箅。莫小娥感到莫大委屈,眼里涌出泪水。
许兵看见“红格子”里莫小娥,甚至看见她那可怜巴巴眼神。
许兵是个吃软不吃硬人,她软肋就是她心太软。许多人看不清这点,是因为她平时给人以非常强势印象,是个说不二很霸道人。霸道人能是心太软人吗?按说应该不可能。可谁知许兵就是个例外呢?可见,群众眼睛不可能永远都是雪亮。
但有个群众眼睛是雪亮,她看清许兵软肋,举就将她拿下。
该唱东方小姐睡不着
默,她在那两个人身上好运不可能再有。丈夫不止次地说许兵是个敢作敢为人,只要她认为对事,天王老子她都不怕。自己什都不是,只是个还没有随军家属,她会怕自己吗?她不但不怕自己,她还会怪自己,弄不好还会恨自己!她是不会坐视不管这件事。还有,还有那个将军女儿,这次也跟那次不样。那次她还像是有点害怕,都不愿跟自己对视。而这次,她不但怒视自己,竟然还伸出手来指点自己。
看来这次是凶多吉少!但不管怎样,总不能这样坐以待毙,哪怕是死马当做活马医呢。
莫小娥飞快地上辆出租车。在车里,莫小娥给丛容打个电话,说自己很不舒服,正打车往家走,让他到大门口来接她下。
莫小娥分析,这种事,许兵是绝不可能在电话上对丈夫说,她会赶回来当面对丈夫说,而且很可能会跟那个将军女儿起说。那样话,她莫小娥别说是跳进黄河洗不清,她跳进哪儿都没用。除非她不想活,跳下去不上来。
莫小娥在出租车里看见丈夫站在大门口,脸焦虑,她悬路心才稍微放下点。起码她判断是准确,许兵果然没给丈夫打电话。
她从出租车里下来,丛容见她,就担心地说:“哎呀,你脸色怎这难看,你哪不舒服?快上门诊部看看去吧。”
莫小娥心里想:胆都要吓破,脸色能好看吗?她冲他笑,楚楚可怜地说:“没事,不用担心,只是有点头晕,回家睡觉就好。”
莫小娥用刚才挽着别人胳膊,挽住丈夫;把刚才倚靠在别人肩上头,倚在丈夫肩上。
回到家里,莫小娥趁丈夫去给她倒开水空儿,偷偷地将他手机关。然后搂着丈夫脖子倒在床上,撒娇地说:“亲爱,陪睡会吧。”
亲爱很快就睡着,还在她耳边打起欢快呼噜。莫小娥怎可能睡得着?她就在丈夫欢快呼噜声中,做出这个大胆决定:打电话给许兵,约她出来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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