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半天,许兵才挣扎地坐起来。她拢拢自己凌乱头发,咬牙切齿地说:“不行!不给她点厉害,她还真把们当病猫。”徐晓斌也坐起来,问她:“你打算怎办?”许兵扭头看他眼,说:“什怎办?要跟她拼!”徐晓斌笑,说:“你干吗要跟她拼呢?你值当这凶猛吗?你要知道,你是正义,她是非正义;你是在明处,她是在暗处;你是天时地利人和,她是势单力薄不得人心。你怎收拾她不行?怎偏要跟她拼命呢?她巴不得你跟她拼呢,她是伤你轻够本,伤你重还赚呢。”
许兵问他:“你这个乌鸦嘴,你怎就知道打不过她呢!“徐晓斌笑着说:“不是这个意思。意思是说,你个上尉连长,跟人家个还没随军家属动起手来,你说你俩谁损失大?谁更吃亏些?”
许兵说:“那依着
嘛!许兵让他去说,他嘴上答应,可行动直不落实。人家楼上新婚蜜月过,也就没那个劲头,也不那积极,频率少,动静也小,楼下这两口子好像也有点习惯。
头顶上动静又出现,而且好像又恢复到从前蜜月期。徐晓斌笑笑,心想,喝酒吧?吃药吧?还挺能干!
徐晓斌继续调他台,调着调着,他突然停下不调。他抬起头来,盯着天花板发呆。因为他想起来,指导员丛容不在家,上南京学高科技去。
许兵恰巧这时甩着湿手进来,见徐晓斌这个样子,有点莫名其妙。继而,她也听见那熟悉动静,下愣住。
许兵可不像徐晓斌,反应那迟钝。她又没拉肚子,又没输液,她马上就明白是怎回事,而且点也没耽搁,马上就火冒三丈。
“奶奶,太不要脸!太明目张胆!太欺负人!”许兵迭声地骂着,转身就要往外冲。
徐晓斌个卨从床七蹦下来,个箭步冲上前去,把抱住火冒三丈老婆,完全不像是刚输完液病人。
徐晓斌也是迭声地劝着:“老婆老婆,你冷静点!冷静点,冷静点!你不是经常教育别人吗?遇事千万要冷静,要三思而行,不要莽撞硬干!你坐下来,你坐下。冷静下来,咱再想办法。”
徐晓斌将许兵按在床上,搂着她,不让她乱动。两口子就那坐到床上,边想冷静下来,边不得不听着头顶上越来越猛烈动静。许兵又听不下去,又开始挣扎,又要行动。徐晓斌使出吃奶劲来,才又把她制住。
头顶上动静突然下子停止,楼下这两口子像刚刚做完剧烈运动,累得下子没力气。再加上徐晓斌大概是用力过猛,两口子起倒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起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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