丛容能满意吗?可这个时候,这种场合,他能说他不满意吗?丛容也看出许兵别有用心,他非常不满意,觉得她太过分,也太过嚣张。莫小娥现在毕竟还是他妻子,给她难看,难道他这做丈夫会好看吗?!
徐晓斌看出丛容不悦,马上制止许兵,训她说:“你快转过身去吧,这扭着身子不累吗?”
许兵龇牙笑,笑得有些得意,说:“这有什累?聊聊天嘛,要不车人都不说话,人家还以为咱们是聋哑学校呢!是不是,上等兵?”
司机笑笑,不好回答。
许兵又问,还是问莫小娥:“你是自己去吗?没
路这无语下去,好像也太不像话。这是来接人,还是来得罪人?徐晓斌清清嗓子,准备打破沉默。徐晓斌问:“指导员,们南京不错吧?”指导员点头说:嗯,是不错,很大气,有六朝古都气派。”徐晓斌听是真高兴,而且也真上来说话情绪。他高兴地说:“那当然!想当年,秦淮河上,那也是歌舞升平,派盛世呢!”
许兵在前边不耐烦地说:“盛世什呀!‘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骂不就是你们这些没心没肺南京人吗?”
许兵话是有所指,而且暗藏杀机,把徐晓斌情绪下子就给打击没。徐晓斌“哼”声,不再说话。
莫小娥又次领教许兵厉害。这两口子简直像在演戏,表演许兵厉害和绝对权威。莫小娥心中非常反感,她不禁微微笑,嘴角情不自禁地挑上去。这显然是在冷笑,是在蔑视许连长绝对权威。不幸是,许连长在前边后视镜中,恰巧看到这蔑视笑。本来就肚子气许连长,怎可能看到就这轻易地箅呢?
许兵转过身来,面朝后排,徐晓斌以为她终于想明白,要跟人家指导员客气几句,不然话,你来这趟干吗呀!
谁知,许兵却要跟莫小娥说话,而且脸上表情似笑非笑,明显是来者不善。
许兵问:“莫小娥,你怎好好跑到南京去呢?”莫小娥确心中非常慌乱,她没有料到这该死女人会来这手。真是太阴险,太可恶!莫小娥就是莫小娥,她心中虽然翻江倒海,脸上也有些许慌乱,但说出话来,依然不寻常。
莫小娥不卑不亢地说:“没去过六朝古都,正好趁这个机会,跑去长长见识、开开眼。”
许兵心中恨道:你倒挺沉着镇定,看来果真是个老手。哼!就不信扒不下你身上这层画皮来!
许兵笑笑,笑得有些夸张。她又问丛容:“这倒挺不错。你不是直都遗憾没有出去旅游结婚吗?这下可补上吧?你满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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