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也防备不他们,因为他们不要命也要复仇。布其奇奥家族人质相当于烫金保证书。
因此,见到唐·柯里昂雇用布其奇奥家族担任调解人,安排他们为参加和平会谈所有家族提供人质,他诚意再也毋庸置疑。背叛可能性不复存在,这次会谈将和婚礼样安全。
人质到位之后,和谈在家小型商业银行董事会议室举行,这家银行总裁欠唐·柯里昂人情,而且有部分股份虽然归在总裁名下,但实际上属于唐·柯里昂。总裁记忆中有珍宝般刻:他提出用书面文件证明唐·柯里昂对这些股份所有权,以排除背叛全部可能性,柯里昂却大惊失色。“愿意把所有财产托付给你,”他告诉总裁,“愿意把生命和儿孙福祉托付给你。无法想象你会耍花招或者背叛。整个世界,对看人眼光信心会土崩瓦解。当然,有自己书面记录,那是为万遭遇不测,继承人会知道你替他们保管这些东西。但是,知道哪怕不在这世上守护儿孙利益,你也会忠实地满足他们要求。”
银行总裁虽然不是西西里人,但样很重感情。他完全明白唐意思。教父请求就是总裁命令。就这样,在这个星期六上午,银行行政套间,配有松软皮椅会议室,百分之百私密环境,全都准备好供各大家族使用。
支精心挑选小部队换上警卫制服,替代银行保安队伍。星期六上午十点,人们开始进入会议室。除纽约五大家族,来自全国各地另外十个家族也派代表参加——芝加哥除外,芝加哥是地下世界害群之马,大家已经放弃驯服芝加哥打算,觉得允许那群疯狗出席这重要会议毫无意义。
会议室里搭起小酒吧和自助餐台。每名与会代表允许带个助手出席。大部分唐带是顾问,因此房间里年轻人相对较少,汤姆·黑根是其中之,而且只有他不是西西里血统。他身上聚集众人好奇目光,是个异类。
黑根知道进退。他不说话,也没有笑容。他伺候唐·柯里昂,恭敬程度不亚于宠臣伺候国王;他给唐端冷饮,点雪茄,把烟灰缸摆在唐面前——恭敬,但不谄媚。
房间里这多人,只有黑根认得暗色镶板墙壁上挂那些肖像画里都是谁。这些浓墨重彩油画,大部分描绘是金融界传奇人物。幅是财政部长汉密尔顿。黑根忍不住要想,汉密尔顿肯定会同意在银行机构举办这场和谈。没有比金钱更能平心静气,更有助于纯粹理性发挥作用。
召集时间定在上午九点半到十点之间。唐·柯里昂既然是和谈发起者,所以算是主人,因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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