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傀儡而已,拉斯维加斯到处是这种人。今晚陪看演出怎样?请你吃晚饭。还可以请你玩几把轮盘赌。”
她有点拿不准。他极力怂恿。最后,她说:“去是想去,但你恐怕会对今晚结果失望。可不像拉斯维加斯大部分女孩那随便。”
“所以才邀请你啊,”朱尔斯兴高采烈道,“给自己开休息晚处方。”
露西对他笑笑,有点伤感地说:“就那明显?”他摇摇头,她说:“好吧,那就吃个晚餐,不过轮盘赌筹码自己买。”
他们去吃晚餐看表演,朱尔斯逗得她很开心,用医学术语描述各种类型赤裸大腿和胸部,但不是讥笑,而是善意玩笑。吃过饭,他们在同个轮盘下注,赢百多块。接下来,两人在月光下开车去顽石大坝,他试图和她做爱,但她在几次亲吻后开始抵抗,他知道她是真不愿意,只得罢手。他欣然接受失败。“说过不行。”露西有点不好意思地责备道。
“要是连试也不试,你会觉得受到莫大屈辱。”朱尔斯说。她不得不哈哈大笑,因为确实如此。
接下来几个月里,他们成好朋友。不是情侣,因为没有做爱,露西不允许。她看得出她拒绝让他困惑,但没有像大多数男人那样受到伤害,这反而让她愈加信任他。她发现在医生职业外表下,他这个人狂放不羁,喜爱玩乐。每逢周末,他就开着辆改装名爵轿车去加州赛车。有机会休假,他会深入墨西哥内陆,真正蛮荒之地,他说陌生人在那儿会因为双鞋丢掉性命,生活和千年前样原始。露西偶然得知他是个外科医生,曾经就职于纽约家著名医院。
她不禁对他为何接受酒店工作感到更加困惑。她问起此事,朱尔斯答道:“你告诉你最隐秘秘密,就告诉你。”
她脸红,没说下去。朱尔斯没有追问,两人关系如既往,她对这份温暖友情依赖超出自己意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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