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毕竟是他这辈子第次撞见这种事情。和青春期迷恋不样,和他对凯爱毫无相似之处,他对凯爱基础是凯甜美和智慧,还有她明辨是非眼光;而这次是排山倒海占有欲望,女孩面容在他脑海里打下不可磨灭印记,他知道要是不能占有她,这张脸会在记忆里折磨他辈子。他生活顿时变得简单,集中在个目标上,除此之外切都不值得分神哪怕瞬间。在这段流放时间里,他总是想着凯,但他猜想那段情缘再也不可能继续,甚至连友情都没法保持。无论怎说,他毕竟是个杀人犯,是个杀过人黑手党成员。然而,此刻连凯都被完全驱逐出脑海。
法布雷奇奥兴致勃勃地说:“去村里看看,们能问出她身份。谁知道呢,说不定比们想象容易得手。霹雳只有种解药,对吧,卡洛?”
另个牧羊人严肃地点点头。迈克尔没有说话,跟着两个牧羊人顺着道路走向附近村庄,那群姑娘刚才就消失在这个村庄里。
村庄照例环绕带喷泉中央广场而建。不过这个村庄在条大路上,所以有几家商店、酒铺和间小小咖啡馆,小露台上摆着三张桌子。牧羊人找张桌子坐下,迈克尔过去和他们作伴。前后左右找不到女孩身影,毫无踪迹。村庄里似乎只有几个小男孩和头游游荡荡驴子。
咖啡馆老板出来伺候客人。他身材魁梧,个子不高,再矮点儿就是侏儒,他兴高采烈地和他们打招呼,把盘鹰嘴豆摆在桌上。“生面孔呀,”他说,“听听建议如何?试试家葡萄酒。葡萄是自己家农庄种,酒是两个儿子亲手酿。他们在葡萄里混橙子和柠檬。保证是意大利最好红酒。”
他们叫他拿罐来,酒比他宣传还要好,黑紫色,和白兰地样有劲。法布雷奇奥对老板说:“敢说你认识村里每个姑娘,对吧?刚才在路上见到几个漂亮妞往这边走,其中有个害们朋友挨道霹雳。”他朝迈克尔打个手势。
咖啡店老板换个眼神,重新打量迈克尔。这张破相脸和先前样,还是平平常常,不值得看第二眼。不过个挨霹雳男人就是另外码事。“你还是带几瓶酒回家吧,朋友,”他说,“否则今晚肯定睡不好。”
迈克尔问他:“知道个满头卷发姑娘吗?奶油般皮肤,眼睛特别大,特别黑。知道村里有这个姑娘吗?”
老板只撂下句“不,不知道这样女孩”,就转身从露台上回到店里。
三个男人慢吞吞地喝着葡萄酒,喝完罐,喊老板再来罐。老板没有出现。法布雷奇奥走进店里,回来时候做个鬼脸,对迈克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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