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已。不会再打电话来。”
柯里昂夫人声音很不耐烦,像是没听见凯在说什。“要见米基,就来这儿。给他个大大惊喜。你叫辆车,吩咐看门替你付车钱。你告诉出租车司机,车钱给他双份,否则他就不肯来长滩。不过你别付钱。门口丈夫手下会付钱。”
“不能去,柯里昂夫人,”凯冷冰冰地说,“迈克尔要是想见,早就打电话到家里。他很明显不想继续们关系。”
柯里昂夫人轻快地说:“你是个好姑娘,两条腿很漂亮,但没什脑子,”她咯咯笑道,“你来看,不是米基。想和你聊聊。你马上来。别付车钱。等你。”电话咔嗒声断。柯里昂夫人挂断电话。
凯可以再打过去,说她来不,但她知道她必须见迈克尔面,和他说说话,哪怕只是礼貌闲谈也行。假如他已经回家,没有隐瞒行踪,就说明他已经从麻烦中脱身,可以过正常人生活。她跳下床,开始为见他作准备。她精心梳妆打扮。要出门时候,她望着镜子里自己。她比迈克尔失踪前更漂亮吗?还是他会觉得老、没吸引力?她体型更有女人味,臀部更加浑圆,胸部更加丰满。按理说意大利人就喜欢这样,可迈克尔却总说他就喜欢她瘦巴巴。唉,有什关系呢?迈克尔显然并不想再和有什瓜葛,否则六个月前回到家就应该打电话给。
她拦下辆出租车,司机拒绝送她去长滩,直到她对司机甜甜笑,说按里程双倍付钱。车程近小时,自从上次拜访,长滩林荫道变很多。林荫道四周筑起铁栏杆,路口有道大铁门。个穿休闲裤、白上衣和红衬衫男人过来开门,把脑袋探进车窗,看看计价器,掏出把钞票塞给司机。凯看见司机没有反对,对到手数额颇为满意,于是下车走过林荫道,走向最中央那幢屋子。
开门是柯里昂太太本人,她用温暖拥抱欢迎凯,凯不由吃惊。柯里昂太太又用赞赏视线上下打量凯。“多漂亮姑娘啊,”她说得毋庸置疑,“唉,儿子怎那傻。”她拉着凯进门,走进厨房,大浅盘已经盛满食物,炉子上煮着咖啡。“迈克尔马上就到家,”她说,“给他个惊喜吧。”
两人坐下,老妇人逼着凯多吃点,边怀着极大好奇心问东问西。得知凯是老师,来纽约是为探访以前女同学,今年只有二十四岁,她喜形于色。她频频点头,就仿佛这些事实印证心里猜测。凯紧张极,只懂得问句答句,别什都没说。
她首先隔着厨房窗户瞥见他。辆车在屋前停下,另外两个男人钻出车门,随后是迈克尔。他站直身,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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