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烦也还是会有,至少对女人来说是这样。诊治过绝对不能再怀孕女人。‘非常危险’,这样嘱咐她们。‘你会死’,实话实说。个月后,她们又冒出来,红着脸说‘医生,好像有’,当然,她们想堕胎。‘但这非常危险’,还是这说。那时候说话还动感情呢。她们会笑着对说,‘可是,丈夫和都是严守教规天主教徒啊。’原话。”
有人敲门,两名侍者推着装满食物和银咖啡壶餐车进来,从餐车底下取出活动小桌支起来。约翰尼打发他们离开。
他们在桌边坐下,喝着咖啡,吃着露西点三明治。约翰尼往后靠,点燃香烟。“这说,你确实救过不少人命,怎会变成堕胎医生?”
露西第次开口:“他想帮助有麻烦姑娘,有些姑娘说不定会z.sha,或者为取掉孩子做些危险事情。”
朱尔斯对她微笑,叹息道:“事情没那简单。当时好不容易当上外科医生。按照棒球运动员说法,有双好手。可是,实在太出色,把自己吓得屁滚尿流。打开某个倒霉蛋肚皮,看眼就知道他死定。手术还是要做,但知道癌症或肿瘤还会复发,却满脸堆笑说些屁话送他们回家。有个可怜姑娘来看病,切掉她个乳房。年后她又来,切掉另个乳房。又过年,从她肚子里像掏瓜瓤似摘除东西。再然后?她就死。丈夫呢?只会打电话来问,‘化验结果怎说?化验结果怎说?’
“于是另外雇个秘书接这种电话。只在病人做好检查、化验和手术准备以后才见她们。尽量少和患者接触,因为太忙。最后,只允许丈夫和谈两分钟。‘晚期。’就这说。他们就好像没听见似。他们理解意思,但就是听不见。刚开始还以为自己不知不觉地压低声音,于是存心扯着嗓门说。可他们还是听不见。有个家伙居然问,‘初期?到底是什意思?’”朱尔斯哈哈大笑,“初期,晚期,去他妈。开始接堕胎活儿。轻松简单,大家高兴,就好像洗碗清理水槽。这就是行当呀。喜欢极,喜欢当堕胎医生。不认为两个月胚胎是人类,所以点问题也没有。帮助遇到麻烦年轻女孩和已婚女性,钱挣得很不错。离开第线。警察逮时候,感觉像是逃兵被抓回来。不过运气挺好,朋友四处打点,把弄出来,但大医院不允许再拿刀。于是就在这儿。遍又遍劝人活命,但是和从前样,大家都就当没听见。”
“没有,”约翰尼·方坦说,“正在考虑呢。”
露西改变话题。“约翰尼,你来拉斯维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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