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面愧色,连连作揖:“母亲教训是,都是儿子错,儿子糊涂,总想着她孤身人托庇于,着实可怜,她放着外头正经太太不做,宁愿给做小,心里不免怜惜些,加上她是老太太这里出来,总比般姨娘体面些,却没想爱之是以害之,让她愈发不知进退,儿子真是知错。”
盛老太太听见后面几句,轻轻冷笑几声,也不说话,端起茶碗轻轻吹着,房妈妈见状,便上前说:“老爷宅心仁厚,老太太如何不知,这件事拖些许年,不说清楚,大家以后过日子总也不顺当,老太太是长辈,有些话不便说,今日就让这老婆子托个大,与老爷说说清楚,望老爷不要怪罪。”
盛紘见房妈妈开口,忙道:“妈妈说什话,妈妈这些年为盛家鞠躬尽瘁,服侍母亲尽心尽力,于便如同自家长辈般,有话尽管说。”
房妈妈不敢受礼,侧身服服,道:“那老婆子就饶舌,那林姨娘母亲与老太太原是在闺中相识,说起来当时也不过几面之缘,本就不比另几个闺中姊妹要好,各自出嫁后更是全无来往,是自小服侍老太太,这事最清楚不过,后来她夫家行止不当获罪,虽未抄家杀头,却也门庭没落,那年林老太太当家男人病逝,她又膝下无子,时没依仗,带着女儿度日凄凉,临死前她寻到老太太处,只求着老太太看在当日闺中情分,好歹照料她女儿二,她那些亲戚个个如狼似虎,没害女孩子。老太太是吃斋念佛之人,心肠最是仁善不过,便应下来,将林姨娘接进府来。那几年,们老太太自问待她不啻亲女,吃,穿,用,样样都挑顶尖给,还日日念叨着要给她置办份嫁妆,寻个好婆家。”
听到这里,盛紘面色微红,似有羞色,房妈妈叹口气,接着说:“谁曾想,这位林姑娘却是个有大主意人,给找几户人家她都不愿意,却私底下与老爷有首尾,老婆子说话没规矩,老爷别见怪。这整件事们老太太全然蒙在鼓里,等到太太怒气冲冲哭到老太太跟前,老太太这才知道自己身边养女孩这般没有规矩。”
盛紘羞惭不已,面红耳赤,话也说不出来。
房妈妈温言道:“原本太太和老太太也不似今日这般,想太太刚过门那会儿,婆媳俩也是亲亲热热客客气气,可那事出,倒像是们老太太特意去抹太太面子,养林姑娘是为给老爷讨小老婆,后来老爷您娶林姨娘过门,再接着林姨娘生儿育女,日子过比正经太太还体面,太太不免将怨气都归在老太太身上,和老太太也不怎来往,老太太真是凉透心。”
盛紘噗通声,直直给盛老太太跪下,垂泪道:“儿子罪该万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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