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切未明,不许再说丧气话!谁要再敢说半句,立刻掌嘴!”老太太杀气腾腾扫遍下头,王氏含泪轻泣,林姨娘沉默低头下去。
老太太面容果断,字句道:“那些武将家眷,父兄出征,她们也好端端过日子,难道也如你们这般没出息!”女人们略略收敛哭泣声,老太太斩钉截铁道:“生死有命富贵在天,盛家有祖宗保佑,神明庇护,他们自能好好回来!”
也许是老太太这声断喝,也许是紧张过头,大家反而镇定下来,王氏抹干眼泪,照旧打点家务,瞪起眼睛训斥那些惶恐不安下人,把家门看起来。
当天晚上,不知哪路军队趁夜摸
坐在起,手足无措,神智惶恐,室安静中,只听见墨兰轻轻哭声,如兰伏在王氏怀里,海氏睁着双眼呆呆看着不知何处,长枫急躁在门口走来走去,长栋睁大双眼睛,紧紧揪着明兰袖子不敢说话,明兰只觉得身子发寒,从骨头里渗出股冷意,如此闷热天气,她却冷想发抖。
她第次认识到父兄于这个家庭重要性,如果盛紘或长柏死?明兰不敢想象。
盛紘也许不是个好儿子,好丈夫,但他于父亲职却是合格,他有空闲总不忘记检查儿女功课,指点儿子读书考试,训导女儿知礼懂事,并不味骂人。为儿女前程,他仔细寻捡人家,四处打听名师,便是长栋,也是盛紘寻托门路,在京城找个上好学堂。
明兰忍不住要哭,她不想失去这个父亲。
第四天,人依旧没有回来,只隐约听说是三王爷谋反,已事败被赐死,如今四王爷正奉旨到处搜检同谋逆者,三王府几位讲经师傅俱已伏诛,詹事府少詹事以下八人被诛,文华殿大学士沈贞大人,内阁次辅于炎大人,还有吏部尚书以同谋论罪,白绫赐死,还有许多受牵连*员,被捉进诏狱后不知生死。
这消息简直雪上加上,时间整个京城风声鹤唳,盛府女眷更是惊慌。
“诏狱是什地方?”如兰惶然道,“爹爹和大哥哥,是去那里吗?”
墨兰哭泪水涟涟:“那是皇上亲下旨牢子,都说进去不死也脱层皮!难道……爹爹和哥哥也……”明兰冷着脸,大声喝道:“四姐姐不要胡说,爹爹兄长谨慎,从不结党,与三王府并无往来,如何会牵连进去?!”
“这也未必!”直站在后头林姨娘忍不住道,“太太与平宁郡主常有往来,那郡主可是六王亲家,六王与三王是条绳上……”
“住口!”林姨娘话还没说完,老太太忽然发怒,把碗滚烫茶连碗带水起摔在地上,热水四溅,老太太直直站起来,立在众人面前,明兰从未觉得她如此威风凛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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