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许把这事说出去。”笑闹会儿,如兰揪着明兰领子反复叮嘱,“还不知成不成呢。若不成,回头反叫人笑话!”明兰直把头点成啄木鸟,如兰才肯放过她,她又转头去瞪长姐,“大姐姐也不许说!你妹夫说,凡事要慎行。”
华兰故意不答话,反逗笑道:“啧啧啧,妹夫好本事呀,把个孙猴子压在五行山下,家刁蛮五妹妹,如今也这般听话?!”
如兰羞
身珠光宝气如兰几条街。
“……不单鼻子眼睛,这丫头哪儿都像她爹,识字背歌,两遍教过就会。唉,人倒是聪明,却没半分随,叫人好生气闷。”该说都说完,聊差不多时,听到如兰第N次得意卖弄,华兰插嘴道:“好罢,还不说正事。”
如兰被打断,却也不生气,反是脸上得意之色更盛,对着明兰道:“你姐夫,怕是要外放。”明兰怔,不曾多想,脱口而出:“可是放往福建?”这次轮到如兰怔:“你怎知道?”明兰反应极快,摆手笑道:“听侯爷说起过,福建近来出件不大不小弊案,皇上免不少官儿,想来空出好多缺罢。”
华兰颇意外看明兰眼:“妹夫倒是什都跟你说。”明兰反唇嗔笑着:“哟,姐夫又有什事会瞒着大姐姐?”华兰笑着横她眼:“淘气!”
如今两淮官场矛盾已达白热化,两派人马拉足场子,直斗日月无光。大凡战斗惯例是,当主战场暂时僵持不下时,通常旁处就会产生炮灰。最近刚被摘乌纱帽福建布政使,便是如此,偏他在福建为官多年,亲故门生牵连甚广,大炮灰带出许多小炮灰,簌簌纷纷,闽南官场时尘土飞扬十分厉害。
能离开婆母,自己自在当家主事,如兰掩饰不住欣喜雀跃:“说约是福建那块,还不能落下,不过也罢,大哥大嫂在那荒僻地界儿也过来,咬咬牙,也能捱过去。”
明兰真诚贺喜:“能去外头走走,见见天南地北风光,这是大好事,五姐姐,妹妹这儿先恭喜。”
如兰心里高兴,也大大方方受,笑道:“也是托大家福,回头给你带些闽南土仪。”说着又俏皮皱起鼻子,哼道,“亏得你姐夫主意定,不然那老虔……”见华兰眼瞪过来,她连忙改口:“那婆婆还想留下来伺候呢!”
明兰轻咬唇,坏坏笑道:“还是姐夫思虑周到,这儿子还没生呢,怎能和五姐姐分开?”如兰面红,阵娇羞,笑着去捶打明兰。华兰笑着打趣:“这回觉着生闺女好吧?倘若是个哥儿,不是婆母非留下长媳,就是做祖母要留下大孙子!”
如兰娇声道:“何时觉着贵姐儿不好来着?姐姐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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