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内贼是谁呢?如今人都撤,总得有个说法呀。”王氏如学生见师长般,询问十分客气——她如今怕明兰很。
“当然是钱妈妈。”明兰不假思索,“不但窃取财物,还偷听主子说话。正好并发落。”
说起钱妈妈,王氏疑下,小心看着明兰:“这老货确该杀,可…到底在
明兰走近她几步,缓声道:“太太,这门禁开,老太太病消息,还有康姨妈在们府上消息,总是要流出去。”
王氏愣愣,不甚明白。
明兰放低声音:“王家老夫人若早知道,那会儿康姨妈还没被审出来,那这档子事只能落在太太人身上。若晚些知道,已查个清二楚,太太就能脱去半干系。”
王氏心头阵害怕,她知道明兰意思:“……过几日再告诉王家罢。”
明兰笑:“康家主母夜不归,总会叫人知道。太太只瞒住这日就成,再说……”她笑笑,“也用不着这久。”
住想笑,很少听王氏说出这押韵又含意丰富话。
康姨妈还待大叫,个婆子迅速伸手在她下颚捏下,康姨妈闷闷呼痛声,下巴立刻脱臼,她半张着嘴,嘶哑着叫不出来。
目送两个婆子将康姨妈押走,明兰转头道:“爹爹哪儿去?”
王氏扶着椅子缓缓坐下:“老爷气很,回书房去。”事实上,盛紘狠狠训斥她顿,直言此事若不能善,他必定休妻。
“再过会儿,就叫堵着大门侍卫撤。”明兰道。
后半句话里意思,再想想适才遍体鳞伤钱妈妈,叫王氏心头打个寒颤。
明兰又道:“既如此,怎样约束下人简省口舌,就要看太太本事。”
从她派侍卫封门到现在,不过半夜加个清晨,府中下人们犹自不知何事发生。从长远来看,旦传出流言流语,头个倒霉定是王氏,第二个就是盛紘,接着才是正在官场长柏,和几个出嫁女儿,哦,即将踏入官场长枫怕也少不。
王氏也想到这点,思量片刻,有气无力道:“就说家里遭贼,是里外勾结,不但失贵重物件,还惊病老太太,这才请姑奶奶帮着查找失物呢。”
明兰表示满意:“这样说很好。”家里出内贼,确不是光彩事,如此要求下人集体封口,不许议论,也不算十分突兀。
王氏惊道:“为什要撤?”
“该买菜做饭呀。”
王氏被堵得肠子都麻:“不,不是说,怕人走漏风声?”
明兰笑道:“该拿人已拿到。还有几个应也差不多。家里老关着门,无人进出,与往常情形迥异,四邻瞧岂不生疑?”
王氏想想也是,不由得默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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