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过那支横笛时少商还颇忐忑,因为当年她在乐器选修课上号称‘钢锯拉菊花’,谁知桑氏略教几日,她手指仿佛自行领会贯通,将支简单‘竹枝调’吹悦耳活泼——这样看来,程太公基因没浪费,等将来她发财有空就整点儿高山流水啥,提升下文化X格,免得天到晚被人当文盲。
确定底子不错后,桑氏开始教她吐纳练气,务使出气均匀绵长。为达成这个目,桑氏理直气壮要求少商每日都要骑马,步行,保持充足睡眠和饮食。有时实是累极,不论野外扎营还是颠簸马车上,少商也能倒头就睡。对于女孩这样顺服,桑氏颇出乎意料,她还以为要费去许多力气才能指哪打哪。
这日,桑氏夜里和丈夫道:“你说们
火光冲天,吐出滚滚浓黑烟气,将天空染成隐隐血腥灰色,四周沟深林密,杀声震天,前方是程府护卫和家将,奋力阻挡**涌上前来‘贼匪’。
其实少商也不知道他们是不是贼匪,抑或是哪里过来残兵败将,因为他们身上沾满血污袍甲看起来像是有编制。
这时,地上个没死透贼人发出微弱呻|吟声,她看看,辨认出片刻前这人还挥舞着大斩刀狂叫向女眷们冲来,便扭头对名侍卫道:“这里还有个。”那侍卫领命,提刀过来狠戳几下,随着低低惨呼及些许溅起血水,又条性命木有。阿米豆腐。
小半年前,少商还是个虽画风略清奇但到底三观正常女青年,碰上蟑鼠什也会叫两声意思意思,而如今她看着满地残肢破尸已经连眉毛都不会皱下。
她低头看看自己,身上这件深色厚锦滚斓边男子便装是前几日桑氏刚给自己改,本要穿着去看蹴鞠赛,如今却沾斑斑血污。汗水顺着后颈流至背部,将原本柔软细麻内衣粘到身上,湿漉冰冷难受——所谓乐极生悲,正是她眼下写照。
那日赶走表白错误示范楼公子后,车队路东行,沿途风光大好,连日天晴无雪。
还未出司隶,少商杖伤就好差不多。她略感疑惑,当年打架导致手臂轻微骨裂,还没这回杖刑疼厉害,那时她养半个学期,怎这回才六七日就好。
难道是这身体质量好?那为何她当初做那久猪头,都是样伤药呀。想好几天,少商最后得出结论,这身子质量主要表现在筋骨上,而非皮相。
说形象点,如果她遭遇家,bao,可能会毁容,但也可能参加自卫搏击班练成高手反扁回去,然后再反咬口‘JC叔叔你看看脸情况还不够清楚吗’——咦,她为什动坏脑筋动这流畅。
此外,她还发现这身子自带音乐天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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