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五名匪首进来就哭天喊地,凌不疑也甚好耐性,慢慢等他们哭诉完,才道:“是以,你们都是迫于无奈,被逼成匪?”
名脸上长有大片青斑匪首嚎啕大哭道:“…小原本也是陛下麾下名伍长,好好当着差,谁知上峰叛乱,小就稀里糊涂跟从…”
他身旁少边耳朵匪首赶紧接上:“将军明鉴,们都是听令行事啊!便是做匪,也是偏将下令,们也想好好做人,娶妻生子呀……”
然后,你言语,边说边哭,哭连口水都淌出来;另三个口才没这好,只能‘正是正是’‘没错没错’应声。
“你们是绕着清县东南琮乡而来?”凌不疑问。
两路。”
凌不疑点头谢过,命士卒收起图册。少商赶紧问自家猪头叔父安危,凌不疑道:“清县县令忠勇,闻讯即可赶去勤王,出来时公孙县令正在陛下帐内回话。你叔父若进清县,那里城墙高大,想来无碍。”
少商脸上笑笑,心里mmp——臭叔父,脑子这样不好,活该只能做大猪蹄子!等跟叔母告状,不好好加油添醋老娘不姓程!
这时,适才那名年长侍卫进来,原本贯穿左臂箭已拔去,并包着绷带。他上前抱拳道:“少主公,被俘贼子共有四十二人。已甄别完毕,人人手上都沾血。”
凌不疑微微皱眉:“怎俘获这多?”言下之意是怎不都杀。
那五人不解,只能点头。
“你们还说,你们都是张岁麾下?”凌不疑问。
那五人拼命称是,那个大青斑还道:“若非张将军早早死,们也不会无头苍蝇似,犯下大罪!”
凌不疑点点头:“说起来,年幼之时,张岁还教过使刀。”他似乎想起什,叹道“世事就是这般无常。张岁虽是盗匪出身,但自从被樊昌生擒后,就安分守己做名裨将。别经年,没想如今乾坤颠倒,樊昌听信挑拨之言欲行不轨,帐下头个厉声反对就是张岁。结果叫樊昌当场残杀,断其四肢,割其头颅……”
那五人眼
李家父子俱是心头跳。少商也是惊异,忍不住去看凌不疑。
不过须臾间,年轻俊美青年就仿佛换副神气。适才温和有礼,仁厚仗义,可说起贼匪时,却轻描淡写中透着铺天血腥,全不把那些当‘人’看。
她想,这人倒是好人,就是杀性重些。
那年长侍卫似也习以为常,笑道:“这群没用怂货,劫掠妇孺时胆量十足,看打不过降可快哩!”说着,便把为首几个贼匪五花大绑提进来。
共提进来五个人,满头满身汗渍血污,似有便溺落在衣裤上,进来便恶臭四溢,少商嫌弃皱皱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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