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商也看
眼太子妃，微笑道：“有些听见，有些……没听清。”
二皇子妃轻笑
声。
太子妃总算缓过脸色，僵笑道：“少商在宫里待这
多日子，连二弟府上你和子晟都赴过两次宴，可你至今还未来过东宫。眼下冬日闲散，诸事轻省，明日你再怎样都要去
那儿趟！”
“明日不成，明日是妾
休沐日。”少商本正经道。
“那就后日！”太子妃绷着脸。
少商满腹心事从席间退出,顺着宫巷往长秋宫方向走去，谁知刚拐过排高耸雪松,只见北宫正中镜心湖边,太子妃和二皇子妃屏退左右,独自对面而立着说话。少商立刻停住脚步,同时抬手让今日随着进宫莲房与桑菓安静。
“……太子妃不用说这些话来激。”二皇子妃面露鄙夷之色,“你妯娌这多年，彼此是什底细都清楚。没错，少商确出身远不如你。也没错，她如今比你声势都大。可这又如何？能讨父皇母后喜欢，那是她本事！”
太子妃细声细气道：“你不是直想将堂弟从西北调回都城,都恳求母后几个月,母后却直不肯松口。可她程少商连嘴都没张，陛下就将她三叔父从个荒僻小县调去个富庶大县为太守。看着吧,这回征伐寿春，她父亲定是要立功而返。”
二皇子妃冷笑道：“前几日,太子妃不也恳求母后将你堂妹许配与汝阳王世子长子。堂弟那件事母后虽没答应，但也没把路堵死。可太子妃您呢,母后是口回绝罢！也是,看看太子兄长样子,恐怕父皇和母后都不想家中再来个孙氏女娘吧！”
太子妃当即变脸色,气手指发抖：“你……”
“后日也不成，后日妾要与凌大人去探望霍夫人。”
“那就大后日！”太子妃咬牙，心知自己起初对程少商就用错
二皇子妃再添上把柴，继续道：“真要论出身话，哼,还记得年幼时，曾看见太子妃伯父来家中拜见父亲。还没上阶脱履呢，就对父亲纳头叩首……可是婚配之后，太子妃您既是长嫂，又是储君之妻，还不是每回见都要躬身下拜？这都心平气和，您拿少商来激，这才哪儿到哪儿啊！”
太子妃脸色难看，觉得莫名羞辱。
少商听到这里觉得差不多，赶在太子妃再开尊口之前疾疾走出去，亮相在两人跟前，太子妃和二皇子妃齐齐愣。二皇子妃率先反应过来，笑眯眯道：“原来是少商啊，都敬完酒？”
少商躬身行礼，恭敬道：“回禀两位殿下，都敬完。”
二皇子妃睃太子妃青白脸色，十分快慰，故意有所指道：“适才与太子妃话，少商可都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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