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奕凡哭笑不得,继续赖在地上不起来,但依然伸着只手,顽固地等安迪来拉。“提醒你,这只手有两枚手指又臭又脏,捏好几只臭虫甲壳虫什东西,很恶心,点不性感。”
安迪良心被反复煎烤得内疚,翻个白眼,有生以来第次主动伸手拉个同龄男人,而且步到位,拉还是肉腾腾男人。包奕凡当然并不需要借助外力,他不过是需要个借口,他起身就顺势而为,张开双臂将安迪拥抱在怀里。
安迪记得她昨晚醉酒后似乎跟包奕凡又是拥抱又是亲吻,而且表现得非常饥渴,这回又不小心落到包奕凡怀抱,她很清醒地想推开,可着力点都是肉包子皮,而且,她似乎被热包子烫融,她沉浸……欢喜得无法思考。而包奕凡这回也学乖,绝不再留给安迪思考反悔时间,直将吻演绎得此吻绵绵无绝期。
仿佛回到很久以前第次拿到笔很大钱那天,她做件疑惑好久事,买大包棉花糖,买大堆巧克力,用竹签挑着棉花糖往加热得汩汩
声惨叫。安迪得逞,“你赶紧挪窝,还来得及。”
“你慢慢晒,回屋打网游。”
安迪心说,看谁耗得过谁。只要包子耐不住性子出门,她立马打包包子行李扔出去。这回绝不容情——
可度假时期精神松懈,又是宿醉未消,早晨太阳又和煦温暖,安迪不知不觉睡去。只是总有什扰人清梦,似乎有人靠近她,碰触她,无休无止。安迪烦,在又次侵扰来袭时,伸手把抓过去,不料,真抓到个实体。她顿时惊吓坐起,费力睁眼看清楚,果然手里抓着只手,而包奕凡近在咫尺,摇摆便可撞到。她终于怒,跃而起。“以为你是绅士。请立刻搬出去。”
包奕凡委屈地递来只信封,“有人忘涂驱虫水,招蜂引蝶,热带地区物种又太丰富。”
安迪把抓来信封,往里看,吓得尖叫声,将信封扔出去,里面全是花花绿绿虫子,有已死,有还在痛苦挣扎。原来她在好睡,包奕凡在她旁边守着替她抓虫子。安迪羞愧得无地自容,又感动得无以言表,通红张脸,只知道斜睨着包奕凡。包奕凡更是大打温情牌,“看你睡得香,不舍得叫醒你。还替你移下位置,放心,拖着塑料垫移,免得你被中午太阳晒伤。”
安迪扭头打量,果然她已被移到树荫底下。“呃……对不起。”
“看在枯坐两个小时,两腿关节僵硬份上,拉把?”
包奕凡要求没有得到回应。安迪虽然没有很不给面子地走开,但反而将双手背到身后。包奕凡奇道:“这不待见?”
“某些人总爱隐性显摆第二性征,令人敬而远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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