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此而已。”
“可是感觉你好像在曲线救国地试图说服。”
“是你自己试图找人说服你,又下意识地不敢承认。你追着问为什,问是不是尝试做什。换是你,从‘很可惜’开始,就换话题。”
“呃,没有,绝对没有。藕断丝连是对双方都不负责任行为。”
“也想想不应该,目前为止找不到足以支撑论据,只是凭种直觉。嗯,不大科学,收回前面句话,对不起。”
包,将车票钱交给应勤。“不是说火车票买不到吗?”
应勤将钞票推回。他手掌落点和发力都很准,正好手推在纸币上,省得与安迪男女授受不亲。“想办法总能买得到。车票钱不要,有错,这张票送给小邱。”
“不会是买黄……黄牛票?会不会实际支出比飞机票还高?这下是害你。其实你们自己开车回去更方便。”
“如果分手,即使心里再难过,最好还是刀两断,对谁都好。辆车回去很不方便,路上要怎跟小邱说话呢?不现实。考虑过,宁可多支出点儿钱。”
“很可惜。”
“接受。”
两人进入饭店后,不再就此议题进行对话。尤其是应勤更不敢说,怕给安迪种错觉。可越是克制,越是抓耳挠腮地想起这事。应勤这顿饭吃得很纠结。安迪倒是没什,她推己及人,真没试图劝
应勤耐心等下文,可等好会儿,“很可惜”后面没有再多句废话。应勤反而忍不住问:“哪点显示比较可惜?”
“三十多岁。个月之前,这三十多年直鄙视性,虽然不反对别人如何如何,但自己绝对跟异性保持距离,甚至跟同性也拒绝发生碰触。期间无数人劝不理解,全部反驳回去,有自己理论体系。相信你也样。你是不是以为打算劝你?不打算。”
“相信你理论体系定很强大。你觉得你会用你强大理论体系来说服回到小邱身边。”
“推己及人。以前没人说服得,今天也不会尝试说服你。在身上证明不可能事不会对别人做。观念改变是遇见个爱人,又在前两天遇到件对触动很大事,让彻底推翻三岁时期形成种观念。事后认为,看个人最重要应是看心,而对有些事选择宽厚以待。这种改变很微妙,还在总结,无法用文字表达给你。抱歉。不过很庆幸,没有因为原有思想体系错过爱人。期间嫌这嫌那,制造很多事端,幸好他够有勇气。幸好。否则可能多年以后,会对今天说声可惜。”
“你刚才对说过‘很可惜’,与这个‘可惜’,是样意思吗?或者你在暗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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