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儿他娘……”
“你怎又改称呼?”
“孩儿他娘好像更顺口,这不是正在调适角色中嘛。其实在卧室里准备很多道歉,暂时没法诚心诚意向你求婚,很无地自容,怎变成你向道歉?”
话题又回到求婚,安迪心里又泛
或走,或卧或坐,边还甩着头发问怎样。安迪张口结舌地看着,“干什?客串名模?”刚刚还在严肃讨论婚姻,忽然开始走娱乐路线,这个跳跃有点儿大。
包奕凡兴致勃勃地摆起POSE,最后俨然有斧头帮舞丝风采,安迪看得大笑,“你……你……要不要跳肚皮舞给你伴舞?”
“哟,不敢劳动您大驾。”包奕凡这才个滑步,溜到安迪身边坐下,自嘲地道:“刚才被自己说话打动,说到婚姻宣示所有权,你是,是你,顿时激动,打算换上全套郑重其事向你求婚。但对着镜子练习练习‘从此全是你’,才意识到不对,‘’边际在哪里?不能提出明确边际,便有拿甜言蜜语蒙你嫌疑。只能半途而废。但显然,还是比较帅,打扮下更帅,是不是。”
“哈哈,你显然直走偶像路线。会不会你觉得脑袋不够浪漫,以对待合同方式对待婚姻?”
“也正问自己这个问题。如果年轻十年,激动早在遇见你那天就求婚,求婚词可能就是‘从此全是你’,但年轻未必觉得那是欺骗。你那时候也年轻,可能也头脑激动就答应,们激动地等着年龄符合就结婚。反而那时候什都好办,办就完。”
“然后你妈嫌没身家,处处防贼样防挪用你家钱。在你家最适合位置可能是财务,可被你妈发配到完全不适合销售部。每天回家跟你龃龉不断。”说到这儿时候,安迪隐隐约约想到什。
“以前不懂担当,乱承诺。现在懂担当,不敢承诺。想起来有点儿不安。血性呢?再过十年又会怎样?”
“诶哟,想起来,魏国强刚才也跟说类似话。”安迪怔怔地看着包奕凡,“但不打算理解他原谅他。”
“这年头找个让自己恨对手不容易,大多数是让人厌烦鄙视。留着他,干嘛原谅他。”包奕凡微微直起身,脱下西装扔边,又舒舒服服地躺回来,拆着袖扣。“然后想,们都真大逆不道啊,那对妈。”
安迪伸手帮包奕凡拆袖扣,又想帮拆领结,但不懂窍门,只能将包奕凡脖子揪过来慢慢研究。“以前对于让不快乐,两个办法,要声不吭走开,要出手打得他满地找牙。现在发现那都不是本事,容忍才是最大本事,可真做不到。对不起,让你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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