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要存着这些料,耐心等着,应该不出个月就可以见效果。本来意思是,如果你资金不足,可以帮你消化部分货物,你自己最好筹部分钱解决部分,那只有对你有好处。”
许半夏听着只觉得这些话无不打中心窝,心里非常清楚,赵垒说话是发自心底,都是实打实真心话。还能要求赵垒怎样?他说出这些,真是已经非常出乎许半夏意料。不由从心底深处长长地吐出口气,也不再假模假样地笑,道:“真正做钢材日子还不长,但以前做废钢,多少也解些行情。今年废钢价格都已经跌到没道理地步,从来没有出现过这低价位,按说国家又没有亮出宏观调控什杀手锏,不过是西北风刮得紧些,路上查超载查得严些,其他应该没什利空消息啊,应该不会出现这恐慌性低价,比预计要低得多。但相对废钢而言,成品钢价格更是跌得离谱,都怀疑照这种价格卖,钢厂还有没有利润,成品钢减废钢价格,根本就不够它加工费。所以觉得这是很不正常,甚至怀疑,大跌应该已经见底,很快就应该大涨,原因就是赵总你刚才说那些。所以只有赌把,也不得不赌,赢话,大赚,亏话,也是大亏,不过即使是照目前价格,也不会把所有资金亏光,还是有机会东山再起。”
赵垒沉吟下,道:“你说不无道理,但是感觉你做事还是稳妥点,你下赌注太大,你看你是不是能担所有风险。还是建议由公司替你分担点,可以决定公司以稍微高出目前市场价价位从你这儿进些货,同时也可以缓解你部分资金缺口,你看怎样?”
许半夏这时几乎又有下午恨不得给冯遇跪下山呼感激念头,这时候任何人实实在在关心都是及时,温暖,虽然赵垒是拿他老板钱做人情,可决定由他做出,许半夏还是非常感激他。不过这回回答与在冯遇那边不同,这回是拒绝。“谢谢赵总,看还是不给你添麻烦。亏五十万与亏百万,对而言不过是五十步与百步关系,没什原则性区别,对心理上打击更不会区别太多。说实话,这回既然赌,就得把宝全押上,相信自己判断,现在再有赵总你肯定,更是信心十足。”
赵垒心里想想,也是,现在许半夏出货给他,已经是亏,不如就咬咬牙狠狠压着货,等明年春暖花开,翻本时候只有赚得更多。“那看来资金缺口不是很难解决吧?看你信心很足。”
许半夏笑道:“这个从中医上来说,叫虚火旺盛,从文艺角度来说,叫亢奋,与信心无关。今天下午才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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