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听人讲课就听好几天。你呢?”
许半夏没有想到高跃进这直接,看来他还是真郁闷,以前遇见过个上市公司副总,也说上市跟脱皮样累。所以也便直截当道:“有两个过命兄弟,因为妈死得早,爹又不是东西,所以这两个兄弟比亲人还亲。今早个兄弟死,另个兄弟在那里帮忙料理后事。”
高跃进吃惊,原本半躺在椅子上人直起来,面带歉意道:“呃,这是不对,你还是回去吧,帮也拜拜。”
许半夏打个哈欠,腿伸,搁到前面栏杆上,道:“不用,本来就回家,死前尽心就好,再说阿骑在那里帮忙,有什事他会立刻通知。对,阿骑是另个兄弟。”心想,怎叫高跃进接受阿骑,还真是个大麻烦,不如现在就慢慢在言语中打起埋伏来。
高跃进闻言也就不再就此说什,只是忍不住笑道:“你这人无论从性格还是行为,没点女孩子样,有点坐相好不好?好歹这儿也被人称作雅舍。”
许半夏搁着脚正舒服着,怎肯放下来?闭着眼无比惬意地享受着太阳,笑嘻嘻地道:“高总省省吧,野猫只有比还没样子。再说本来还没进门时候还挺敬畏,被你曲‘大王开刀’笛子搅,现在只会从鼻孔里喷冷气。”
高跃进又笑:“胖子,你怎说话也跟那些帮搞上市所谓精英样酸?不过跟你说话好玩,跟他们说话得端着架子,否则他们更无法无天。”顿顿,又道:“胖子,直想跟你说句话,有什需要帮忙,只管说,能帮就帮。又怕你误以为跟你谈条件。”许半夏没想到高跃进就这说出来,好像还很诚恳样子,不由睁开眼看他下,道:“早就等你这句话,只是这几天手头不紧张,等紧张就问你借钱。点不会误会什。”
高跃进听只会摇头,道:“小娘皮,比野猫野得多,你是骨子里野。跟说说你兄弟,以前也有几个要好兄弟,但是到现在为止,要变成上下级,要就淡,最多春节时候见个面,见面也没有什话可以说。混到这个年纪,几乎没有什朋友,不对,朋友应该是满天下都是。”
许半夏腿这搁会儿,有点酸,正要放下来,保姆笑吟吟搬只脚凳过来,给她搁脚。许半夏总觉得这个保姆不简单,不由自主就站起来道谢。那个保姆也没有受宠若惊,只是浅浅笑着退下。有搁脚,坐着不知舒服多少,又有碧绿新茶,用只是很简单薄胎骨瓷白杯子,精致而内敛,许半夏是最讲究吃穿住行,此时也自愧不如。端起杯子想想,问:“高总,这个杯子和靠垫都是这位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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