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正不可能捂着不放,多多少少,能换点钱回来也是好事。否则难道当废品卖给?”
冯遇又是“嗒嗒”地揿着圆珠笔,板着脸考虑很久,忽然双手使劲,“啪”地声把笔拗断,往桌上扔,道:“没什大不,今天开始就把销售业务调头,重点转向市外。即使不跟伍建设做又怎样。”
许半夏见冯遇很不愉快,就坐着陪他说会儿话,说说北方市场。等冯遇稍微火气小点,才起身离开。路上,许半夏直在想,把设备门槛拔高真非常要紧。像冯遇这种,市场好,谁都哄而上,没多少时间出成品,而后互相压价销售,永远不可能培养出稳定下家。不像伍建设,起点高,投资大,与他竞争人就是少,所以他才可以真正高枕无忧。只怕是冯遇每天搓搓麻将睡睡觉好日子犹如昙花现,以后再不会有。口子已经撕开,接下来将没完没。
所以许半夏几乎更加确定,自己既然已经拥有码头优势,所以下步定不能草草上马什技术含量低,前期资金投入少设备,方向应该是可以辐射沿海周边粗大笨产品,务必把便宜船运优势发挥到极致。许半夏凭着她对行业生产解,很快,就在脑子里列出个清单,上面是系列符合预想产品。于是,又次因为开车时间精力不集中,把车开上绿化带。
中午与银行几个朋友小聚时候,个电话进来,许半夏看显示,“沙包”?许半夏需要转下脑筋才想出来,原来是在北京挨她顿胖揍玉面肌肉男屠虹,当下忍不住就大笑出来,忍又忍才按下接听。原来屠虹真要过来出差,晚上飞机,请许半夏帮他定好房间,并要许半夏充实钱包准备请客。放下电话,许半夏笑着把在北京经历与大家说遍,众人大笑。
谁说g,m不是请客吃饭,许半夏就是每天泡在饭店里吃中饭吃晚饭,家里保姆几乎天天不用等她回家吃。不过因为要上机场接人,许半夏只有晚上几乎不喝酒,早早退场回家,也不下车,叫保姆开门放漂染下来,载着漂染去机场。高跃进跟她电话里曾经说起有雇佣保镖意思,不知他用保镖没有,许半夏自己有点身手,而且身家也差高跃进很多,所以觉得晚上出门时候带着漂染已经足够。漂染最喜欢兜风,害得许半夏大夏天没法开冷气,两边车窗都得降下来,方便漂染观赏夜景。
在北京宾馆遇见屠虹时候,只觉得他狼狈,今天见他拉着行李从里面出来,左右人等与他比,皆成歪瓜裂枣,许半夏觉得很有必要离他三尺远,免得平白做帅哥陪衬,让众小女孩为帅哥惋惜至吐血。看来北京架打得好,为天下面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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