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晚会上,几个以前与苏联专家起工作过教授讲师还欢快地跳起苏联舞,矮着身子跟鸭子走路似。受他们欢快感染,宋运辉感到自己可以不用忍再忍,他终于偶尔说几句心里话。宋运辉几乎是滴不漏地将这所有新奇事写上信纸,周封信地往家里寄。这些信宋运萍都爱看,看好奇又回信来问,但做姐姐总不忘后面跟句,嘱咐弟弟不能忘记读书。
宋运辉怎可能荒废学业,别说他是真喜欢读书,就算是他想贪玩,那些深知读书机会来之不易大哥大姐也会裹带着他读书,读正书闲书。“w.g”后第届大学生,学习资料非常简陋,几乎没有像样课本,很多是学校自己开工拿油墨印,有是老师每次讲课带来自刻蜡纸印出来几张教材,还有连书都没有,老师上面讲,学生下面记,英语更是从ABC开始学起。老师都恨不得把所学所知股脑儿塞给学生,总教育他们珍惜得来不易机会,学生也是再苦都愿意。宋运辉年少记忆好,学什都比高龄同学来得容易些,让那些大哥大姐羡煞。
班级寝室里,说起学习,宋运辉如鱼得水,但说起时事,他立刻哑口无言,他什都不懂。他那封迟来录取通知书,大家替他分析,是有人恶意卡住不放,或者有人扣住信函却去信到录取学校要求取消录取他这狗崽子都有可能,见差点出人命,怕惹大祸,才悄悄放回他家。同寝室大哥们替他分析时候,还致拍着他肩膀,叹说他们家还是纯洁,难得纯洁。那个从北大荒来同学说,他当时为报考77年高考,寒冬腊月冒着大烟泡找连团教导员干架,人都被他盯怕,才放行。宋运辉心想,他和姐姐如果政审时也撒泼下,会不会姐姐也有机会?
班级里经常有政治学习会,久经沙场大哥大姐们不耐烦非把目然报纸文章在会上读遍教条主义愚蠢做法,当然就把读报任务推给最小宋运辉,辅导员后来顺理成章地偷懒,让宋运辉去校门口拿每天张《人民日报》。宋运辉几乎不会讲普通话,班级读报会就变成大伙儿教宋运辉说普通话改造大会。宋运辉有时给笑急,发誓以后用英语读报给他们听,大家却纷纷起哄说拭目以待,这就把宋运辉逼上梁山,不得不拿出以前自学高中课本劲头自学英语。但更多时候,那些大同学唇枪舌剑地辩论“实践是检验真理唯标准”,辩论“两个凡是”,宋运辉只有旁听着发晕,真理不通过实践检验,就像数学公式不通过论证,怎可能认定它成立呢?这简单句话几个字有什可辩?他很不理解那些大同学在这句话上面认真劲儿。
宋运辉从来没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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