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个问题。他们那些项目端岀去没法让人产生重点
感觉。而你们不
样，凭你对行业理解，你可以重新确定思路，拿出那种端上来就让人耳目新方案。跟你实说，
们办事处现在工作，块是帮拿批文，块是推销设备。”
宋运辉时错愕，隐隐开始明白虞山卿说把办事处设在北京真实动机是什
。他以前还真是背靠着金州这棵大树，不知世事错综复杂。
虞山卿也默默看着宋运辉，他对宋运辉最佩服点就是，宋运辉沉得住气，遇到不便回答问题，就不回答，因此既不会出错，又让说话对方觉得他深沉，让他站在主动位置上，宋运辉不怕被人笑话迟钝。虞山卿自己常会被人挤对得争辩到底，可事后觉得不应该冲动。他自嘲，他就是反应太快，聪明过头。这回，他有意坚持着不让自己多嘴，定要先等到宋运辉反应。
宋运辉其实在想以前审批过程中道道步骤，看现在他们筹建办问题究竟出现在哪里。可还真是想不出，他以前只要管住技术，其他跑批文事都不是他在做，反而是虞山卿还做过些。但是他不能答应虞山卿，他怕把虞山卿背后可能有靠山得罪，未来影响东海工程。因为他不可能自作主张把未来设
人影响。几个月前刚进办事处时，跟老外聊起来问为什不把办事处设在改革开放程度比较高珠三角地区，才不到四个月，已经承认这个问题问得很傻，经济与政治是密切相关。”虞山卿冲着宋运辉莞尔笑，“但是，政治与政策，又是两码事。”
宋运辉想会儿，才道：“你说得有理，你是不是已经找到解决方案？”
虞山卿微笑：“只能说是给你找到条路，可是走路人，还必须是你们项目组自己。”
“什路？”宋运辉眼睛亮。
“你先答应，办事处必须是你们设备采购首选。”
“这很为难，你应该知道，都是集体决策。”
“只知道，集体技术决策，掌握在你手上。价格衡量，是死，而技术衡量，则是有弹性。”
宋运辉笑道：“你先告诉，你指给路是哪条？”
“呵呵，差点忘记撒鱼饵。《通知》中有那条，压缩全社会固定资产投资，但是，你听着，对重点企业采取倾斜政策。就跟你项目技术衡量有什指标，全在你小宋心中样，你说，这个重点企业怎确定，是不是也有那个人在衡量？靠你们往部里跑有用吗，根本就是跑错方向。”
宋运辉竖起耳朵，字字听完，若有所思地看着虞山卿问：“你既然有门道，为什至今你们已经在接洽企业没家被允许有所进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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