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明当然知道雷东宝提是他去年有些好大喜功提出无氧或低氧铜杆项目,只得讪笑道:“其实呢,嘿嘿,要求上电解铜厂,也是为无氧铜杆铺路。旁边那些小电解铜厂产电解铜杂质太多,做般民用电线还行,做精密就
上来点点好感又打回去。这个韦春红,说到底,还是个贱。
雷东宝当然清楚,他只要顺贱而为,韦春红不会拒绝他,但他心里腻歪,此时他即便是看到老母猪都带着双眼皮,可就韦春红个是单眼皮,他想到饭店里韦春红那轻薄样儿心里就烦。真是,看到女人没个能跟他萍萍比,老徐说找个不样,可他找不到。他是再也不要韦春红,太贱,贱得令他受不。
雷东宝回到家,正明就尾随着摸上门来。正明上来就恭恭敬敬递上支烟并点上,他与士根红伟他们不同,他比雷东宝硬是要小辈,即使现在登峰厂利润在全村最好,他在这些人面前依然只能做小辈,在雷东宝面前更不用说。
雷东宝吸口,却对他妈道:“妈,还没吃饭,中午那只风鸡没吃完,再给斩半只下饭。”
雷母嘀咕着摸进厨房,虽然是心甘情愿地为她那伟大儿子服务,可心里真希望有个儿媳帮她分担家务。正明见此对雷东宝道:“书记,爱人前阵子坐月子请个保姆,坐完月子还请着,家人轻松好多。要不也替你找个,阿婆年纪大,这大间屋子她个人管不过来。”正明有钱,又常出去开眼界,别人还在媳妇婆娘地叫,他却跟着城里人很体面地叫“爱人”,别人叫“娘姨”,他叫“保姆”,他爱就是这些小小区别。
雷东宝想有理,点头道:“你赶紧给找,春节正好很多事要做。你又是电解铜事?”
正明暂时避而不谈:“书记不用操心,不如都交给爱人或者士根叔爱人,要她们先处理着。”
“交给士根媳妇,你媳妇还嫩点。说你事,是不是又嫌规划不够大,要帮你找钱?”
正明讪笑:“前几天书记不在时问士根叔,士根叔说村里好不容易还清银行欠债,这才无债身轻,要别又节外生枝想着借钱。忠富不知哪儿知道消息也不答应,说要做就踏踏实实从小做起,慢慢扩大,大家要样地起步。可书记,只有你最清楚,工业跟农业不样,忠富可以只买十条种鱼,靠大鱼生小鱼把鱼塘做大,不行。开始买来万块钱设备,养五年还是只能做万块钱设备做得出来产品,产品品质说上不去就是上不去,做电线设备再改造也只能做电线,辈子做不来电缆。起步必须要高,要做大才行……”
雷东宝笑道:“你怎不跟谈铜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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