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建祥却笑道:“呵呵,难得见你失态,可见今天是真生气。不管怎说,传统就是这样,你爱人肯定也这想。她已经挺好啦,那听你话,人也大方,你不知道以前闵厂长爱人怎对他,就是骑在头上,嘿,那狠闵厂长,你信吗?”
“可她也不看看,是没良心人吗?”宋运辉嘴上赌气,心里却想到闵厂长,恍然大悟,“难怪闵会出轨。”
“嘿嘿。人这东西,你说,有几人能信?这回出来等着找出路那阵子,进去前常接济兄妹都避着,只有你对不样。你也别怪你爱人想不通,大家都那样,凭什她得死心塌地相信你?不过看你爱人容易骗,你就不能花言巧语把她哄顺吗?那硬气干什,又不是工作。”
“又不是没花言巧语,可那是死穴,不能碰。今天直说着要旷工跟走。看上去就这不可信
道:“都是朋友,差不多时候进去,有比出来早些,熊耳朵也出来,你知道吗?”
“噢,他找到工作没有,落脚在哪儿?”
寻建祥叹息:“这帮人都是没工作,以前工作丢,现在谁敢收他们?要不是有你帮忙,现在也跟他们样每天混吃等死,这儿总算能给他们个坐着说话地方。”
“原来是他们,难怪……”宋运辉看着远去人们,难怪他们说话戾气十足,“你向是最讲义气,可你得看到,他们在,影响你工作。你可不可以晚上聚会?”
“你倒是向跟说实话。可是他们来,好意思拒绝吗,看着不忍心啊。都是从小玩大,不能稍微赚点钱就不理他们,有时候他们还等着来这儿吃顿好。你今天怎过来?脸色不太好啊。”
宋运辉心烦,将程开颜事五十地说。寻建祥听却是大笑,笑得扎手舞脚没点样子。宋运辉气道:“你笑什,这事儿很好笑吗?”
“不,事情不好笑,笑你看不透。你怎结婚,都打听清楚,这事儿太简单,谁都知道这是金州传统。金州老娘们儿都那样,全厂物色听话女婿跟女儿谈恋爱,不等恋爱结束送入洞房生米煮成熟饭就不把女婿调离倒班,怕半路飞。女婿进门先做几年长工,他们全家起帮女婿升官,等女婿有点官位,以后就关照岳家。就你不老实,还跳出金州,你说你们岳家会怎担心,这不是才养成雏鸟给飞吗。”
宋运辉听满脸通红,怒道:“自愿,结婚前岳父就帮很多!”
“对你,当然得加料,谁看不到你前途。”寻建祥却是异常冷静,“作为朋友,有说。”
宋运辉愣,恍惚下,却立即道:“这事情很简单,只是开颜单纯,误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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