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发抖,看着杨巡出去,却连骂都骂不出来。但是,心中却是生出大大恐惧:是,杨巡要是被搞得倾家荡产,还能不找上他拼命?又想到前几天宋运辉劈头盖脸顿子官腔,他心中更是左也不是,右也不是。
杨巡走后,韦春红趁萧然进县委办事,激武疯子操起铁棍将雪亮如镜子车子砸个稀巴烂,早有人吆喝着过来阻止,但是武疯子哪里听得进,将铁棍舞得烂雪片似,勇往直前。韦春红见此悄悄溜走,心中称愿。
萧然果然大受惊吓,留下司机善后,连夜乘过路火车离开,不敢久留,回去立刻调查是不是杨巡所做,却得知杨巡这几天好好在市场待着。于是有人分析,他这是得罪地头蛇。若是在自己老爷子地盘,萧然即便是掘地三尺都要找出武疯子幕后黑手,但那是别人地盘,他不可能没完没。时收敛许多,不敢再亲去收拾小雷家,而他不亲自去,自然效果打折扣。
士根也听说萧然遭遇,立刻联想到杨巡威胁。他不知道武疯子背后究竟是谁指使,但他感受得到背后风声呼呼。他都有些怕走夜路,怕真有闷棍呼啸而下。
可是,要他怎做呢?现在镇上行事都不询问他意见。他找到主管副镇长说明问题,主管副镇长敷衍他,他筹莫展。而村里资金却是越发吃紧。但是,对于所有有关雷东宝议论,他不再闭口不言,他开始主动向大家说明雷东宝难处和雷东宝考虑,就像宋运辉说,拿客观事实说话。但毫无悬念地,这些消息被人告发上去,他被训斥,被要求与雷东宝划清界限。
士根头发几乎白半,每天走路忧心忡忡地数着蚂蚁,才人到中年,腰背却是明显地驼。正明也是日子不好过,但正明比士根狂多,遇到有人反他,他改以往文明,开始对骂下黑手,非搞得人家子赔罪才作罢。谁话正明也不听,以前只听个雷东宝,没办法,他见雷东宝犯怵,本能地没底气,对士根就不同。等他带领铜厂和登峰厂慢慢缓过气来,镇里特地开会表扬他,他顺势彻底将两个厂揽为自家天下,村里再难插手。
而忠富原先辖下养殖场终于没人有本事统揽全局。镇上特意请农技人员前来指导,可指导工作成本高而效益低。尤其是牛蛙等特种养殖,农技人员心中也是没底。士根无奈,只得做出清栏决定,将能卖猪鱼虾牛蛙等都卖,免得死在手上砸在手上,最后文不值。很快地,养殖场片萧条,养殖工人没活可干,没工资可领。
那红伟原先管预制品厂也没差多少,红伟做得更绝,成立公司后,回头就把得力人手抽走,顺手处处给小雷家预制品厂设卡,真正搞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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