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萧某谈话异常顺利。两人都是从小生活优裕、有些手头散漫人,而萧某急等用钱,知道梁思申背后有财神,又不敢放手欺负梁思申,梁思申则是找到自己心理价位,拉锯几下,都觉得满意,便很快拍板。若换作杨巡,即便心中有心理价位,他也会在谈判中伺机“更下层楼”,软磨硬泡地将价格打压到最低。
梁思申会谈后,由萧某助手陪同,去现场旁边幢大楼俯瞰。果然这是好地段,即便是她这样外地人都看得出这块区域热闹成熟。若不是萧某身后被日方紧紧追逼,萧某怎舍得放出这块宝地。她得此地,只能说机缘巧合。萧某助手说,原本萧总准备在此建造大型商场,图纸也已做出,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助手还谈下商场规划布局。梁思申看看远近稀稀落落商业楼群,心说这宏大计划,有配套巨大消费客流支撑吗?国人工资有那高?她当初与杨巡谈楼下商场楼上宾馆时候,都没那大规模。
当然,她知道,规划必须超前,至于怎超前,她有是在欧美老牌资本主义国家逛街积累下来经验和眼光。但她难以把握,如何选择个合适度。不能超前太多,又不能太过流俗。怎样才能做出符合大环境合适规模?当然,她必须与她合作者,当地商业奇葩杨巡商量。她此时可真想冲过去将杨巡拎出被窝开始讨论。
好在杨巡也没让她久等,就在她回到宾馆对着规划图描描画画时,杨巡睡半天找来。两人就建筑成本、未来管理成本和客流消费额度等问题讨论再三,杨巡更是满城飞地找商业系统人解市区各百货商店年销售额,他因着两家市场,已经基本成为商业系统事实编外,因此数据容易取得,虽然不知道数据真实性几何。
两人即使去宋运辉那儿探望时候,也忍不住窃窃私语,讨论番,令宋运辉顿生局外人之感觉。但宋运辉只能无奈地看着,杨巡在场,他插嘴都不愿意。
杨巡对于梁思申欧洲风情街提议非常热衷,他还希望能搞个欧洲多国风情荟萃街,让全市没出过国人开开洋荤,最好条街就把什英国王宫美国白宫法国爱丽舍宫都缩微网打尽。倒是把梁思申听得愣愣,不知道这样杂烩建出来是什鬼模样,定是四不像。她只得把规划图复印件与初步思路带回美国,请相熟朋友帮忙大致策划。
而购买二轻局两家工厂事情也在梁思申回国前获得定论。在与有关领导频繁会面,次次重复回答些诸如最爱哪种国内美食还会不会读写汉字以后有什打算等等低级问题,而不是就梁思申几年以来对中国经济调查展开讨论之后,对方领导似乎都很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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