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猛然拽过,俯身狠狠吻下来,越吻越深,久久攫住双唇,直至酥软下来,无力挣扎。
“不要管?”他似笑非笑望住,眼中犹有余怒,“哪怕到你七八十岁,這辈子都管定。”时啼笑皆非,心中却甜蜜无比。侍女再端上药来,也只好喝完,却忍不住问道,“這药到底有什要紧,非得天天喝?”
萧綦笑笑,“只是滋补而已,你身子太弱,除非养到白白胖胖,否则每日都得喝。”
哀叫,“你想折磨死!”
女之首尹慧言,“你从今晚开始扮作侍卫,留在昭阳殿中,不可露行迹……仔细留意小皇子身边人,尤其是两位嬷嬷。”
离宫返回王府,路上都心绪不宁,后悔留下慧言在宫中,害怕她真查到什,害怕那是最不愿意看到结果。
在书房门口驻足片刻,敛定纷乱思绪,這才推门而入。萧綦正伏案低头,专注披阅案上小山般文牍,抬头见,深蹙眉间才舒展开来。将小皇子事择要简略説与他听,只略去留下慧言节,也不提那两个嬷嬷。萧綦静静听,目光莫测深浅,只淡淡道,“小皇子倒也叫人担忧。”
叹息道,“你还没见到那孩子,瘦瘦小小个人儿,实在可怜……投生在皇家,也不知是他幸或不幸。”萧綦沉默,知道失言触及他心中隐痛,也缄口説不下去。他揽住,眸色温柔怜惜,无需言语已尽知彼此心意。
用过晚膳,他如平日般守着喝药,非要看着喝完才满意。這药十分辛涩难喝,每次都忍不住抱怨,却总赖不过去。今晚侍女刚奉上药,便有人来通禀什事情,趁他不备,悄悄将药汁倾入花盆。还未来得及藏好剩下药渣,萧綦已经迈回房中,堪堪撞上倒药。
自知心虚,吐舌笑道,“這药太难喝,太医都説已经大好,以后就不用喝罢!”
“不行。”他面无表情,转头吩咐侍女,“再去煎碗来。”
见他竟如此严肃当真,有些不悦,索性倔强道,“説不喝便是不喝!”
“不行!”他越发扳起脸来。
脱口道,“又不是小孩子,不要你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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