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你应该明白,是多渴望摆脱这段关系吧。开始它只是个愿望,现在却成为生存全部意义,如果不做这件事,不知道自己还能去哪里,去做什。”
“你还可以回去找你契子,重新开始啊,”凌霄急道,听飞景话,他就更加痛恨太殷所作所为,也对飞景自,bao自弃恨其不争。如果此刻他是自由,定要押着飞景返回地面,寻找他不知道流落在何方契子。
“你是不是觉得模样像个雏态,所以年龄也定很小?告诉你,距离成人仪式已经过去百多年,就算那个人挺过危险期,现在也早已转生。”
“那不定!”凌霄反驳,“你为你契子哭过吗?”
“哭?为什要哭?”
还活着,总有天会得到答案。”
“是在笼子里,但笼子缝隙永远比栏杆宽,炙阳照进来时候,阳光面积总比阴影大。你向往笼子以外自由,却固执地站在阴影下,又有什资格来嘲笑站在阳光下呢?”
飞景缄默片刻,“你想知道们矛盾有多不可调和?”
他走近凌霄,早在刚刚他拥抱宇宙时候,凌霄就注意到他左手上那只突兀黑色手套,而此刻他不仅摘下手套,还撸起袖子。
凌霄不敢相信他所看到。
“见过个契子离开,他契主明明不知情,却哭得很伤心。契主和契子之间是有灵
“……义肢?怎会……不是说只要治疗及时,就连重要器官都可以再生吗?”
“没错,那是对正常负伤而言。在无处可去情况下,太殷同伴找到,为提供栖身之地,更许诺有朝日实验成功,就可以恢复自由,代价就是做他们实验品。”
“不知道经历过多少次这样实验,体内被注射过多少千奇百怪药物,有药物能使人痛不欲生,有则会像这样蚕食实验者身体。在次失败实验中,左手从指尖开始像蜡般融化,尽管太殷及时切断这只手臂,它却无论如何都无法再生。”
凌霄心中大骇,若是当初他接受枕鹤邀请,恐怕现在自己也会像他样,沦为个残缺不全实验体。昔日自己曾在枕鹤面前大言不惭地说即使失去条手臂也不在乎,但今日见到飞景,他宁可自己从来都没有说出过那种话。
“这里曾经有很多人,他们跟样,都是想要解除血契,心甘情愿做为太殷实验体。但是越来越多人因为实验失败而死,甚至死状凄惨。你眼前,是所有人中体质最强、损失最少那个,可当永久地失去这只手时,知道血契对于天宿人来说是无法改变,而这就是妄图改变血契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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