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
啊……”凌霄断断续续地呻吟着，连他都不确信这
微弱
声音能否穿透舞会音乐被嬴风捕捉到。
嬴风如他所愿收回力量，凌霄
下子泄力气，双腿软得无法支撑身体，嬴风扣在他腰际手臂暗中加力，凌霄全部重量半挂半靠在对方身上，将头抵在他下颚处，大口大口地喘息。
好在此时播放是首抒情歌曲，他们过于亲昵举止没有引起旁人怀疑，凌霄无比庆幸刚才嬴风没有当场照做，这到底是谁出破题。
殇炀与他们擦肩而过，他已经完全融入这种活动之中，先前羞涩都已放开，经过时还冲凌霄高兴地笑，凌霄抽动下嘴角肌肉以示回礼，天知道他连这种程度动作都完成得很吃力。
回过头，才发现嬴风肩膀和领口都有被自己打湿痕迹，至于自己身上某个地方，不用看都知道塌糊涂。
淡淡酒香。
明明喝酒人不是他，他却感到微醺。
嬴风气息吐在凌霄耳畔，那里立刻醉成胭红，看上去诱人可口。像品尝某种美味，嬴风轻轻咬住眼前耳朵，齿尖在上面细细摩擦，这个他高潮时小习惯，下把凌霄带入到某种情景中。
“唔……”凌霄及时止住险些脱口而出呻吟，紧接着眼前画面骤然改变，日夜快速交替，晴空万里和璀璨星辰轮流登场，他闭上眼，黑白轮流接管视网膜，越来越快，最终接连成片。
难以言喻酥麻感自头顶而降，经眉心，顺下颚，抵达心口，最终延伸到四肢百骸，所及之处如羽毛轻挠，如蚂蚁涌动，直到这种战栗席卷全身，凌霄连身体都开始微微发抖。
舞会接下来时间凌霄几乎是挂在嬴风身上完成，殇炀跟他舞伴
所有感觉终于凝聚点，沉睡苏醒，蛰伏仰望，没有任何接触，欲望喷薄而发，大脑时间归于空白。
他勾着嬴风手臂慢慢收紧，脚尖成为唯支点，因为血气上涌，他不得不把头埋进嬴风肩窝，以免这副样子被别人窥见。嬴风顺着耳骨自下而上轻轻啃咬，细细研磨，凌霄紧紧咬住嘴唇开始发抖，音乐盖过偶尔溢出呻吟声，可对此心知肚明他还是羞耻得无地自容。
那种感觉还未停止，波连着波，波胜似波，如海浪层层卷来，如永不停歇潮汐，凌霄漂溺在其中，浮沉不由自主。涟漪般兴奋感以某处扩散，触到边缘后反弹，叠加之处快感加剧，直到浑身细胞都参与到这场狂欢中来。
嬴风松开他耳朵，贴着那里轻道，“呼吸。”
这两个字似有某种生命，在他耳中跳跃着，经此提醒，凌霄方察觉自己已屏息许久，几乎要昏厥于窒息，他差点就成为第个把自己憋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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