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画好,凌霄已经累得头汗,再看看成果,连他自己都觉得不好意思。
“唔……效果不太好,洗吧。”
嬴风已经举起镜子,凌霄没拦住,到底被他看到。
凌霄画歪歪扭扭,简直像飞船跃迁时光线扭曲,同样花纹,在凌霄脸上显得兽性狂野,在嬴风脸上就像泥鳅和蝌蚪,如果不是事先说明,任谁都看不出这是对对称图案。
早就有心理准备嬴风看到后却没说什,连凌霄表示要洗掉要求都装作没听到。
凌霄更加不知眼神该往哪里落,“有镜子吗?”
嬴风把手往他面前伸,掌心上浮起面小巧圆镜。
这是种最初级侦查魂晶,在不方便转身时候,可以用来观察身后,凌霄没料到嬴风会用在这里。
他对着镜面仔细端详,带有浓郁狼宿风格花纹从右眼角向外往上下延伸着,画得工整又不失野性,凌霄从来不知道嬴风在绘画上都有造诣。
“这个图案是什意思?”
,这种墨汁很好洗,”嬴风拿狼毫均匀地蘸墨,往凌霄身边靠靠,“别动。”
凌霄安静下来动不动,嬴风笔笔在他脸上细细描画着。凌霄不知道他画些什,只是在余光中他清楚地感知到,对方视线始终落在自己脸侧,那种认真和专注,仿佛彼时在注视着是这世上唯。
当个人对全世界冷漠,唯独愿意把目光落在你身上,那哪怕只是个视线,都足以令人满足得凌驾于这世界顶端。凌霄现在就在云端中,独占世间所有阳光,而他也是穿越冷酷风雪与严寒,比任何人都坚持着,才最终攀上这高度。
室外时间在流逝,室内时间已静止,笔尖接触是皮肤,痒却是心底,如果时间有知,也会希望这刻永远都不会结束。
可现实往往不如意,在画完最后个花纹后,嬴风放下笔。
“在狼宿文化中,它代表永恒,虽然也属于新娘面妆之,但本质是个中性图案,不少雄性也会纹。”
听到双方都会纹,凌霄也起兴致,“那也给你画个。”
嬴风隐隐感觉到有些不妙,“你会吗?”
“不就是画嘛,”凌霄夺过笔,模仿自己脸上图案,在嬴风脸上照猫画虎。
用软笔,才发现它有多不听使唤,嬴风到底是怎把它稳稳握在手里而不抖,还能随心所欲地指挥它,为什自己画就是笔三折,还时不时涂到外面去。
“好。”
凌霄还陶醉在云层,下惊醒,“这快?”
“快吗?”嬴风不解,“已经画很久。”
凌霄不好意思说是自己觉得快,讪讪地用手去摸,“画什啊?”
嬴风把抓住他手,“没干呢,别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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