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
凌霄重新环视过现场，最后把视线停留在星楼身上。
“
是凌霄。”
星楼猛地站
起来，
脸难以置信
表情。
“不可能！那月影呢？！”
月影依然动不动，星楼挣扎着把手探过去，那人已经没有鼻息。
月影扬起个微笑，“相信你。”
凌霄突然有些好奇，如果是过去那个对月影绝对忠诚自己，会不会为挽救对方生命，主动献出自己身体与灵魂。
可他已经不是月影“契子”，他今生契主，也只有嬴风个。
凌霄闭上眼，眼前摇晃都是某个人苍白面孔，他以为以嬴风心灵强大，这世上已经没有什
能打击到他，想不到自己会成为射向他心口子弹。
他又想起那次中途夭折表白，没有亲口对你说出心意，是这世最大遗憾。
这个世界说再见。”
“嬴风不会因为月影看上去是就手软，”凌霄平静地说，“们已经约定好，如果有可能成为天宿罪人，他会在那之前解决。”
“是吗？”逐玥嗤之以鼻，“如果他真能下狠心在雏态时候亲手让你魂飞魄散，那场面想想也挺带感。”
“那时已经不是，”凌霄反驳，“就算是身体又如何？相信他比任何人都区分得清。”
逐玥还想说话，被星楼打断。
凌霄有些不可思议地低下头，看着自己胸口，“他在这里，能感受得到。他生命已经消失，但是部分意识留在这里。”
那是对天宿人仇恨，无穷无尽，永无休止。
就算他人已经消亡，他意志却挥之不散。
星楼双眼通红地怒视逐玥，后者被他吓得情不自禁后退步，“不、这不可能……”
他迅速检查仪器，发现有人扳动代表着保留对象指针，原本指向A地方，现在却指向B，只是这个轻微变动，却可以影响整个实验结果。
如果还有机会，如果还有机会话……
进度条终于平稳地走到最后，左后两个人都安安静静地垂着头，仿佛睡着样。
星楼屏住呼吸，等待其中人醒来。
过良久，凌霄缓缓睁开眼，表情略带迷惘。
“……月影？”星楼试探着问。
“不要再废话，抓紧时间。”
逐玥只能遗憾地摇摇头，“再见，不，应该说是永别。”
他扳下操纵杆，二人头顶仪器上进度条开始逐步推进。
星楼屈膝跪下，握住月影手放在自己胸口，这也是他最后次看到这个人在这具身体里存在，自然要恋恋不舍地多看上几眼。
“不管你变成谁样子，发誓会永远效忠于你，为你建立个新天宿，这次绝对不会再食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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