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五听,当然蹩不住气,便拍胸膛说:“这样好,你去北面,负责东面,姓洪那弃官,也不是什东西,且看三两下手脚把他料理。”
廖六连忙说道:“吓不着人,不到必要,可也不许伤人哦!你没听爷吩咐下来吗!”
张五没好耐性地道:“早听见。敢包他吓得尿滚屎流,夹尾就逃。这就干!”便往东面掠去。
廖六早已摸熟张五性子,洪放看来有两下硬把式,他正好看这趟功夫,而且,实际上张五武功也比他高,不愁他会出事。廖六如此想着,便往北方纵去。
奔行段路,忽听前面有急促对话声,忙隐伏到乱石后,再伸出头来细聆。这听之下,几要失笑。
总斗不过鬼,单刀霍霍舞几道刀法,口中念念有词,尽是乡间辟邪驱鬼咒语,面念着,面脚底加油,紧跟余大民之后,落荒而逃。至于剩下另伙伴,那是再也顾不得。
这可把张五和廖六笑得直打跌。
那些“鬼”,当然就是他们两人把戏。
张五和廖六,正道武功虽不如何,但这些儿吓人、唬人玩意,可懂得不少。两人穿上足可令人付目惊心服饰,脸上涂得鲜血斑斑,个把头埋在土里,只留身子在外;个把身子埋在泥里,把头搁在土外。两人这搭配,变成无头尸首会说话,直要把余大民吓得魂飞魄散,更不消说本来胆小如鼠林阁。
两人这场把戏成功,比打场胜仗还高兴,扣着胳臂欢笑几个圈,张五道:“看他们吓破胆子,还敢不滚回老家去!”
原来那个余大民,跑到北面三个师兄弟面前,气急败坏但又绘影图声叙述刚才遇鬼事。火光映在三名大汉脸上,忽明忽暗,脸上僵着半个不自然笑容,看来心里头倒是信大半。
廖六看,知道大局已定:真是天助也!余大民这下说得煞有其事,已在三人心里打底,只要再吓吓,准能成事。看来,那年纪较大汉子则可能跑去东面报警,自己要胜过张五,倒要快些动手才是。
这边余大民还怕三人不信,面说,面还打着颤,道:“发誓,那真是被砍下来人头,血流地,但他……他还会说
廖六忍笑道:“还有两批人马,咱们还得演上两场戏。”
张五道:“这又有何难。不如人演场,你去吓东面那批崽子,去吓北面,比比,看谁先得手,谁就是唬人大王!”
廖六微沉吟道:“这,不好罢……”
张五向好胜:“这又有啥不好!万给他们瞧破,格斗起来,难道咱还会输给这干号称无敌软骨头不成?”
廖六好整以暇说:“攻东面,有那洪放在,他是硬点子,自然是你比较容易得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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