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水卷涌,拍击岩石,发出巨响,淹没他语音。
风清寒。
江水急。
无情在远处,衣袂翻飞,虽然听不清楚老少两人在说些什,正说到那里,但见他们仍在说着话,说着事情……
在无情眼里,江水那端片空蒙之外,也有片艳红色彩,在他心胸里长空掣着双刀,展绽英姿。当然,她身旁不有个穿着厚厚毛裘男子。
动,但更大感受是崇拜。
老者说:“铁手对追捕生涯,已感到厌倦,固为这些月来发生事,使他心乱,他分不清究竟谁才是捕?谁才是贼?到底为什要抓人?为什要被人抓?”他遥望水天线之处,抚须道,“他遇上这些问题,除非在心里已找到答案,否则,谁也不能把答案强加诸于他心里。”
戚少商道:“明白。”
老者突然直视他:“可是你呢?”
戚少商微微怔:“?”
无情忽然想到不久前戚少商告诉他四句诗:
终身未许狂到老,能狂时便算狂;
为情伤心为情绝,万无情活不成。
他觉得他很解戚少商藏在心底里最深处意思。也许在那儿,情感翻涌,要比这江水怒涛还要激烈。而他也感受到,如这逆风吹浪,直把他衣袂吹得直贴肌肤般。
完稿于九八六年月甘四日
老者把鱼竿、鱼篓,全丢入江里,“江湖风险多,正道危途,难分西东,终要人去持剑卫道,你呢?”
戚少商道:“……”
老者矍然道:“你已大悲大哀,大起大落,也大彻大悟,你要此残生,还是要以此残生有所作为,这就由得你自己选择。”
他顿顿,字句道,“们暂时少铁手,但需要你剑擎天独手。”
戚少商时不知该如何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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