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说法很难让封澜相信，从细微之处便可看出
个人
脾性和悟性。如果丁小野有过受教育机会，封澜深信他中断学业必定有别理由，只不过现在还不是深挖这个时机。她回到
之前话题，笑道：“
还是对你‘第次有感觉’那个女孩子比较感兴趣。后来怎
样？”
“没有后来。退学后就没有联络。”
“就这样？”封澜有些失望。
丁小
她摆脱这段不那舒服回忆，盯着丁小野不放，“情史交代完毕，轮到你。”
“？没什好说。”丁小野并不热衷于这个话题。
封澜哪肯罢休，戏谑道：“丁小野，你今年二十七岁，不是十七！到你这个年纪假如从没交过女朋友，连心动都没有过，不会认为你纯情，只会觉得你身心不健康。要不然你就是骗子。”
丁小野无所谓地说：“骗子就骗子。”
封澜把他撇到边脸扳正，凑过去道：“你不肯说，会以为占你便宜，什牵手啊，初吻啊，都是……”
“丁小野，你说女人年龄是不是和傲骨成正比？也是，真佩服自己，以前怎那有原则呢？”
“哪知道！”丁小野闭着眼睛嘲笑道，“你要再年轻几岁，说不定就不会缠着不放。”
封澜认真思索好会儿，才说道：“不会。要是几年前让遇到你，你就死定。会让你更逃不出手心！”
丁小野阵闷笑。
“再后来就遇到周陶然。那时感情也是真。他追时候，三更半夜把偷拍照片贴满餐厅外围，妈差点去报警。”
丁小野被缠得没办法，抓个枕头隔在两人中间，再借着枕头把封澜压回原处，“你真当你是天仙……这是女人说出来话吗？第次遇到有感觉女孩子是大时候……”
“你上过大学？”这是封澜又个全新发现，她把脸上枕头拿开，好奇地追问，“哪所学校？说不定们是校友。”
“不可能事。”丁小野显然不想就这个问题继续探讨下去，草草收场道，“只念两年不到就退学。”
“为什？”封澜不解。
丁小野皱眉道：“不是那块料，念下去没意思。”
“裸照？”丁小野欠揍地问。
“去你，流氓！”封澜扑上去掐丁小野脖子。
他笑着躲避，“不是裸照还贴出来干吗？让人瞻仰遗容？”
“这叫浪漫，说你这种野人也不懂。”封澜抱着膝头出神地说，“他后来怎变成那样呢？”
她想到周陶然结婚前对她那段剖白。个被“哭二闹三上吊”征服男人，个跪在她面前瑟瑟发抖男人。问题究竟出在哪里？是她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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