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什
？你至少告诉
歌里唱
是什意思，快说呀！”
“歌名忘
。歌词翻译成汉语意思大概是：美丽姑娘站在林下，浑身上下都是花，
直在她身旁，却不敢抬头看她。句话千遍万遍在嘴边转，什时候才答应娶她，世上所有话都说到，就是这句没敢问她……也不知道准不准确，差不多就行。”
封澜听得出神，许久才莞尔道：“说比唱好听。你妈妈教你？”
“不是。是邻居巴孜肯大叔喜欢唱，听得多就会。”
“你还有邻居？”
再还首歌，这样交易无论在大漠还是草原，都不算吃亏吧？”
“说来说去总是你占理。”丁小野迟疑下，问，“是不是只要唱首，你就不再烦？”
封澜原本也没信心真让丁小野给她唱歌，就好比她拿出指甲油，心里早做好他拒绝给她涂脚打算。这都不过是个女人在她心仪男人面前下意识胡搅蛮缠，然而今天丁小野似乎比往常要容易说服得多。她乐，搂着他脖子，整个人又精神起来，“你先唱！”
“你压得喘不过气，让怎唱？”丁小野不自在地拿开她搁在他胸口手，脸竟有些红，“唱就唱，你不许多嘴。”
然后他真唱，虽然寥寥几句，封澜个字也没听懂。
“又不是《鲁滨孙漂流记》，为什不能有邻居？”丁小野说，“巴孜肯大叔是个好人，帮他放三年马，后来他教会打猎、剪羊毛、种贝母……切在察尔德尼生存必需技能，还帮在那里安个家。”
“这个巴什大叔为什没把女儿嫁给你呀？”封澜含笑问道。
丁小野明白，女人啊，她们关心问题永远只有个。
他翻身侧卧着，面朝封澜，认真道：“你别说，巴孜肯大叔还真有个女儿，叫阿穆瑟，比小两岁……停住！知道你要问什，她很漂亮。她们那种美和你是不样，没有经过任何修饰，大眼睛、高鼻梁、长辫子……”
封澜听不下去，反驳道：“拜托，脸也没动过刀子，妈把生出来就这样，什叫‘她们美和不样
丁小野停下好会儿之后，封澜还是没有说话，也没有动作。他推她头把，怒道：“你让唱，唱完又副被雷劈过样子。”
封澜扑哧笑，抱着丁小野乐不可支，“丁小野，你真敢唱！你唱得那难听，和狼嚎没区别，再喜欢你姑娘也被吓跑吧！”
“草原上姑娘胆子大，她们喜欢这样。”丁小野辩解道。
封澜问：“你唱是《可爱朵玫瑰花》？”
丁小野摇头，“你们就只知道那首哈萨克民歌！不是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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