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斐不给面子,说:“魔怔样。”
“可不是魔怔!”封澜又喝
曾斐反应强烈,“瞎说!”
“放心吧,酒醉心明白。你又不是没喝过,酒这玩意才不会把好变坏,把‘没有’变成‘有’,它只是催化剂罢。那些事后把责任推给酒精都是王八蛋!”
封澜话说得曾斐脸上阵白阵红,幸而周遭灯光昏暗,无人觉察。
大屏幕上出现《新白娘子传奇》插曲。老张在另头挖苦道:“这差劲歌是谁点?”
“点,怎?”封澜示威地举起话筒,“你说谁差劲?”
明男人身上吃更多亏。尽管最后这点她从不承认。
封澜去找饭店服务员,让人把谭少城送上出租车。谭少城竟然知道明天是封澜生日,上车前还笑嘻嘻地问她步入三十岁有何感想。想不到最先提起她生日会是谭少城。哪壶不开提哪壶,难怪让人讨厌。
宴席结束后,吴江和伴郎老张都喝得半醉,朋友们怂恿着继续找个地方热闹,不能就此放过新郎和新娘。把双方老人安顿好之后,由曾斐牵头,群人浩浩荡荡地找个夜场喝酒玩闹。
大包厢里,老张和好几个朋友正在起哄让新郎新娘变着法子亲吻。封澜在旁喝酒,对曾斐笑道:“你看你看,吴江还不好意思。”
曾斐也笑,见封澜面前酒杯又空,在她倒酒之前,用手掩在杯口,劝道:“少喝点,酒不是好东西,喝多误事。”
老张忙改口:“你听错,说是‘带劲’。这歌点得高明!大俗就是大雅。”
封澜把另只话筒塞给曾斐,“要不要起唱?”
曾斐打死不从,她就借着酒意摇摇摆摆地跟着伴奏唱:“西湖美景三月天,春雨如酒柳如烟。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手难牵,十年修得共船度,百年修得共枕眠,若是千呀年呀有造化,白首同心在眼前……”
老张毫无节操地认真打着拍子,曾斐和吴江大笑,司徒玦也跟着轻轻地哼。
“姑奶奶唱得怎样?”曲唱罢,封澜坐回曾斐身边说。
封澜满脸稀奇,“你最近怎回事?吃素信佛练瑜伽还不够可怕,连酒都戒?上次你拿走那瓶上好龙舌兰时怎不说喝酒误事?”
她不提那瓶龙舌兰还好,想起那回事,曾斐脸色变变。他搁在茶几上手机又震动起来,他顺手把它按掉。封澜眼尖,早看到来电人是何方神圣,揶揄道:“干吗不接?这是今晚第几个电话?闹别扭?”
曾斐排斥“闹别扭”这种明显有暧昧说法。他说:“和小孩子闹什别扭?”
封澜不吃这套,给他开瓶酒,曾斐依旧坚持不喝。
“你以前没这磨叽,怕酒后乱性?”封澜取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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