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封澜有点怀疑自己耳朵。应付这种婆婆妈妈事情,曾斐只会比她更没有耐心。他会亲口在她妈妈面前说“愿意认真考虑”?这在老人家听来几乎就是单方面同意代名词。
封妈妈年纪大,强势又有点唠叨,但她很少打诳语。封澜觉得不对劲,背着妈妈给曾斐打个电话,问他是否说什话让她妈妈产生误会。曾斐在电话那头含糊地答复她:“让老人家高兴下不好吗?”封澜更糊涂,他所谓“高兴下”,指是随便编个谎话,还是顺从双方父母意思?以他们对各自父母深刻解,若想老人家真正高兴,只可能是后者。她还想问得更清楚些,曾斐却揪着周陶然事不放,问她是不是疯,否则只喝点酒不可能做出那样反常态行为。还让她老实说出帮她人是谁,封澜不敢在曾斐面前随意说谎,他太容易看穿个人谎言,被逼得主动挂电话。
对于妈妈对曾斐极力推崇,封澜过去态度十分狡猾,她通常把责任都推到曾斐身上,“他对没兴趣,有什办法?”这样来,爸妈除无奈,也不能找她麻烦。这回曾斐方口风转变让封澜陷入极大被动,连回绝都拿不出个堂皇理由。
封妈妈在女儿餐厅里待大半天,看店里上下员工精神风貌已焕然新,才心满意足地让女儿送自己回家。封澜在父母家里吃晚饭,又在妈妈强烈要求下住下来,继续接受婚恋知识再教育课程。
接下来几天,封妈妈亲自上阵,陪同女儿重新做头发,再把里里外外行头采购遍。用妈妈话说,这不是普通衣服鞋子,是“战袍”。就算约几日后正式共进晚餐曾斐是个“旧人”,样要拿出全新面貌,让曾斐对封澜刮目相看。婚姻才是个女人生之中最大事业,为“顺利上岗”做出任何努力都不算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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