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斐说:“好,你刚捅刀,现在又浇头冷水。”
“别绕圈子,把话说开,大家都会比较自在。是崔嫣把你逼急?”封澜得出结论。
曾斐没有再开玩笑,他疲惫地揉揉自己眼睛,说:“她现在样子你也看到。过去觉得她还小,不懂事,可是……不能让她再这下去。”
封澜说:“早说过,女孩子远比你想象中早熟。你有没有反省过,不是你纵容,她梦做不那久?旁观者清,你看上去没有承诺过什,但也从没有把她推得太远,反而给她依赖理由。”
“她童年并不愉快,脾气
半个月不到,曾斐就约封澜看两场电影,听场音乐会。电影都是从封澜喜好出发,尽挑那些文艺大闷片。看得出来曾斐对这些小情小调玩意儿并不感兴趣,好几回封澜都发现他低头看表,但他依然什都没说地坚持下来。而且每当封澜以为这种无聊境况他快要厌烦,他却平静地与她相约下次再见时间。
终于,在第二次看电影散场后,封澜先按捺不住去问曾斐:“你打算和耗到什时候?”
曾斐让她陪自己去喝杯咖啡,笑着反问道:“‘耗’字怎说?以为女人都喜欢这些,你愿意跟出来,至少代表你对于这种形式还不算反感。”
“你要知道,是个空窗期女人,有大把时间可以浪费。你个大忙人有必要和样无聊?”她有些郁闷,“本来还打算沉住气,等你先受不。然后家里人问们情况,就可以把责任赖到你身上。”
曾斐无奈地说:“你觉得受不?是电影问题下次可以校正,如果是问题……还蛮尴尬。”
封澜抓起桌上台卡作自插胸口状。她说:“女人是喜欢浪漫,喜欢形式没错,但关键在于陪她去做这件事人是谁。要是爱得死去活来,起看卡通片都会火花四射……你别这个表情,意思不是说你不好,问题在于们两个合适吗?做过朋友人再试着谈恋爱为什会很怪,因为们都清楚对方本来面目,少相互试探那步,点美感都没有。还是怀念们做普通朋友时那种状态,你定会把刚才那部大烂片批得文不值,也不会忍住瞌睡坐到最后。”
曾斐替她把咖啡端过来,自解嘲道:“又犯想当然毛病,还以为朋友之间做什都会比较便利。”
“见鬼!”封澜说:“你干吗不直接承认你想拿做挡箭牌?敢再装糊涂问是什意思,们就没什好说。”
“你以前在男朋友面前说话都这直接,他们还觉得你可爱?”
“当然不是。问题是们没有在谈恋爱,为什要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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