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还没搞清楚是好女人还是坏女人呢。”封澜笑着说，心里却想，或许她根本就不是正常
女人。
“这话说得，以你条件，什
样找不到？女孩子，眼光也不要太高
。”
“谢谢您夸奖。别光聊，大家多吃点菜……”
封澜摇头，说：“没事。”
“你等会儿。”芳芳说着，飞快地从空着隔壁包厢端出小碗肉丝面，“喝酒之前先吃点东西垫垫。”
封澜微微有些诧异。芳芳是个老实忠厚姑娘，但心思灵巧和审时度势从来不是她长项，今天怎变得如此殷勤且贴心？然而，封澜现在无心计较这个，对芳芳说声“谢谢”，赶紧将那碗还透着热气面条三下两下吃完，这才觉得整个人缓过来些。
她回到包厢，看来她不在时候，这帮人也没闲着，第二瓶酒也喝得差不多。
接下来端上最后道菜人又换上丁小野，封澜看都不看他，也不理会他葫芦里卖究竟是什药。
她听见有人说：“老板娘真是豪爽，巾帼不让须眉。”
封澜低头喝口茶才缓过劲来，强笑道：“酒量般，只不过今天高兴，舍命陪君子罢。”
大家又团和气地寒暄几句，封澜借口有道菜迟迟未上，亲自去催。她走出包厢，门口候着服务生已换回芳芳。
封澜按捺着怒火，问芳芳：“丁小野呢？”
芳芳见她面色不善，赶紧应道：“他说去仓库拿你要东西，还没回来。”
又有多嘴人打趣道：“老板娘，看你们餐厅什都用心思。不单老板娘赏心悦目，服务员也个赛个精神。以们这种样貌，恐怕来应聘也入不老板娘眼。”
封澜含笑道：“您真会开玩笑。怎能拿服务员和您比？”
王队长插句嘴，说：“小封啊，用不着谦虚，看你们店里服务员长得可比他强多。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没什好回避。”
封澜顺势瞥丁小野眼，说道：“服务员总归是服务员。对于女人来说，坏女人爱男人钱和地位，好女人爱男人钱和地位带来魅力，说起来都是样。”
“这话说得也在理。小封，你现在还单着？”
“刚才你去哪儿？”封澜又问。
芳芳委屈道：“丁小野让去吃饭，他说这里有他看着。”
封澜听，心中更是火冒三丈。他特意进包厢回，若不是对芳芳格外照顾，就是刻意整她，这两种可能都让她咽不下这口气。
她去趟洗手间，在酒意完全笼罩上来之前想办法吐轮，难受得满头是汗，胃仿佛揪成团。
等封澜出来，芳芳在包厢门口已给她备杯水，担忧道：“老板娘，你没事吧？看你脸色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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