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衣服和人。”
“真?”封澜笑,快乐在她心中如水面波纹般延伸。
丁小野也笑着点头,“真。”
烧烤刚进行到半,封澜接个电话,是派出所打来,说她丢车找到,疑犯也已落网,让她过来办下手续。
封澜对丁小野复述遍电话内容。丁小野说:“你去吧,这种事曾斐会处理得很好。”
“其实平时不这穿。昨天晚上在家翻遍衣柜,大学时衣服早就被妈给捐。后来赶在商店关门前跑到大学城附近买这身衣服。”
“为什要这样做?”
“知道你不会为打扮得衣冠楚楚,也不想强迫你。可是想让自己坐在你身边时候,看起来更和谐点,这样会有种离你没那远错觉。”
丁小野低头去看自己身上半旧圆领T恤和牛仔裤,没有说话。
封澜自嘲道:“还做件很可笑事。担心这身衣服看上去太新,显得很刻意,就把它们丢在洗衣机里搅几个小时,再把它们烘干。现在看上去是不是像那回事?”
他上下打量她几回,问:“你从哪儿找来这身衣服?”
“好看吗?”封澜样子有些紧张,又有些期待。
封澜今天打扮与往常风格不同,很简单T恤和牛仔裤。这在她看来或许是难得改变,但在丁小野眼里,同个女人,穿什都差不太多。
封澜说:“为什不能有这样衣服?平时也常这穿。”
“哦。”
封澜心里无疑更希望陪她起去人是丁小野,但也不愿勉强他,点点头,与众人打声招呼便提前离开。
在赶去派出所途中,曾斐果然打电话给封澜。他是个做事有条理人,既然出面介入这件事,就会善始善终。
有曾斐在旁,接下来事进行得很顺利。封澜指认抢劫她两次疑犯,正如丁小野所料,那家伙是个长期吸d瘾君子,前科多得数不清。封澜这票是他和同伙干最大笔,也没什高招,他将车子开出封澜所住大厦之后,绕进附近小路,那里候着同伙厢式大货车。封澜小mini被装进后车厢,辗转卖到黑市
她说完,发现丁小野在看着她。
“要笑话吗?现在可以开始,不许说太刻薄话!”
丁小野说:“还行。”
“什还行?”封澜时没反应过来。
丁小野又捡起块石头抛向远处水面,这次石块没能漂起来。
“你信吗?”
“信。”
“这就完?没劲。”
丁小野终于忍不住笑,他问满脸失望封澜:“你想表达什?提醒下,就当是行行好。”
封澜去玩脚上鞋带,让它在手心绕啊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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