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云深深呼吸,“父母双亡,从小跟叔叔婶婶长大,他们老
如果劝你这个时候背弃叶董,再给你几个你心中都有数理由,你做得到吗?如果做得到,只怕这个项目经理还轮不到来坐。向主任,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滕云这样个看上去凉白开样男人,犀利时候却也当仁不让。
向远冷笑,“滕总这个比方打得不妥,不负叶董,是因为叶董也未负,他至少没有酩酊大醉之后当着人面揭疮疤。”
此言出,滕云脸色顿时变色,“你……”
服务员恰好在这个时候端上他咖啡,他口气已冲到胸膛,生生消散,他眼前这个人,可以如此轻描淡写地点杯他最爱曼特宁,当然也知道他最隐痛地方所在。叶秉文那次酒后失言,确实是滕云件恨事,也可以说是他们之间矛盾导火索,他度以为听到不过是些欢场女子和不相干人,然而向远这个女人,她竟然知情。
向远从滕云眼里清晰地捕捉到慌张和狼狈,人啊,不管再坚不可摧,个情字,始终是命门。滕云是同性恋,这是她开始留意这个人之后惊闻最大秘密,而这个秘密泄漏,只因叶秉文和他次陪客户到夜场买醉,两人因公事意见不合,叶秉文竟当着在场所有人面,借着酒意大骂他是“gay佬”。事后叶秉文虽然已打着圆场说不过是开玩笑,但覆水难收,天下没有不透风墙。
她俯身向前,面对他破绽,声音犹如催眠,“你相信,他有这次醉后失言,就有下次口无遮拦,他不过是捏着你秘密,像玩个小白鼠样地戏弄你。”
滕云慢慢背靠在椅子上,面色铁青,但他竟然还能按捺得住自己,过会,才喃喃道:“不过是没有像大多数男人那样爱上个女人,这就是罪吗?有伴侣,们情投意合,互相以遇到对方为最大荣幸,感情不输给任何对男女,为什这就成见不得光把柄?叶秉文凭着这个对颐气支使,你也把这个当成说服武器,向远,你跟他又有何不同?”
“你错。”向远说,“和叶秉文最大不同在于对你爱男人还是女人全无兴趣,这是你事,要是个结果。如果这还不够说服你,那好,你可以看看这个。”
她从自己包里掏出两个模样牛皮纸信封,滕云抽出其中个看眼,立刻言不发地闭上眼睛。
“这些照片是暗地里从收发室截下。你应该庆幸你足够走运,或者说庆幸叶秉文助理足够懒惰,他竟然把这个东西交给公司前台小妹,让她拿到收发室去寄。你想过没有,你可以认为真爱无罪,但你家人呢,他们也样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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