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粤点杯烈酒,打发走服务员,眨着双善睐明眸对向远说道:“不是破戒,是为庆祝戒酒,最后喝杯。”
向远嗤笑,“得吧,你不会是每天庆祝回吧?”
“真是最后杯。”章粤脸认真,“再跟你喝杯,以后就再不喝。这酒啊,也不是好东西,喝多,什味道都淡。你说这人吧,还是得甘苦自知,幸福时候,喝什都是甜……笑什,你现在不就是这样吗?心里苦时候,白开水恨不得加三勺糖。”
“这可不像章大小姐说话啊。你风格不贯是‘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吗?”
章粤哈哈大笑,“不过就那说。”说着,她用手肘顶顶向远,神态暧昧地问道:“怎样,新婚燕尔,生活还算‘幸’福吧。”
应邀而来只有章粤人。
“怎,请不到你家沈总?”向远问。
章粤笑,大大方方说,“都没告诉他。们两个女人起聚聚不是更好吗?说向远啊,你好不容易请吃顿饭,还偏偏定在地盘,叫怎说你好呢?”
向远拉她坐下,“这你还不明白,肥水不流外人田,有生意干嘛让别人做去。你放心,说请,就算在你自家餐厅,该埋单分不少。”
“啧啧。”章粤立马挥手召来服务员,“你现在是人财两得,再跟你客气就天理不容。”
她刻意强调那个字眼,言外之意向远焉能不知,本想不予置评,然而当着难得个同性友人面,她低头喝口水,还是忍不住抿嘴笑起来。
她这笑,章粤就来劲,益发凑近她,捂着嘴笑,“叶少看就是温柔多情公子哥,绝对是善解人意,知情知趣,精耕细作……”
“够啊,喝你最后杯吧。”向远轻描淡写地阻住章粤八卦,“说点情趣健康吧,比如说你跟沈总最近如胶似漆原因。”
“得,少跟假装正经,你耳根都红,联想力量是很强大,这个解,解……”向远以刀枪不入著称,章粤好不容易抓到把柄,如何肯放过。
向远忍不住抚着额角笑,“怕你
自家菜单不需看,章粤就洋洋洒洒地点长长串,也不管两个人能不能吃完,痛宰向远这除名铁公鸡心思昭然若揭。向远虽对她这种小女人心思不以为然,但是并不计较。
最后点到酒水时候,章粤询问她意见。
向远说,“老规矩,杯水。”
“看你对自己那吝啬样,年到头白开水就喝不腻?”
“这倒不是图省钱,不太喜欢饮料,甜酸反而腻人,酒量又不行,还不如杯水……唉,你不是刚说戒酒吗,怎这就破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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